古思钰看得嘴馋,盯得很认真。
怎么回事,这画面也没多露骨,怎么她看着就很涩。
泰迪舔舔嘴,并不是很喜欢喝得样子,霍君娴就说:“你再不喝完,我要给别人喝了。”
泰迪抬眸看古思钰,乖乖的全干了,生怕古思钰跟她抢似的。
霍君娴还挺忙的,喂奶的时候,手机打进来两三趟电话,她没手去接,等到泰迪把奶喝完了,她才接了一个电话,秘书打过来的,说的是上午的事儿,查她这边的叛徒。
她没有背着古思钰说话,古思钰站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她并没有发表意见。
霍君娴把所有东西收拾好,说:“我得回去一趟了。”
“真忙啊。”古思钰咬了下嘴里的酸奶条,尝里面的奶甜味儿,“你最近上班上得很认真啊。”
古思钰其实对公司什么的一点也不感兴趣,她只喜欢钱。
霍君娴说:“我从来没上过班,也不喜欢上班,可是没办法,不上班不抢一枪,我就什么都没了,连小玉都会无家可归……”
她看着窗外,像是被囚在笼子里的鸟,想要飞出去,说:“更喜欢待在家里。”
古思钰想到之前住她别墅那几天,霍君娴生活很固定,家务、做饭、遛狗,跟小情人亲亲我我。
可这跟上班不是一样吗?都是很没趣的生活。
古思钰说:“我就不喜欢待家里,我爱自由。”
“嗯。”霍君娴没作评价。
古思钰不蠢,霍君娴多半是有意让她听到这些,是想走她这条线,想从她这里套信息。她嘴里含着酸奶条一点点的嚼,最后把酸奶条全部吃完。
认识了这么一段时间,古思钰觉着自己对霍君娴有点了解了,霍君娴不会开口求人,她会引诱人,勾一勾别人的心。
古思钰没再多说,她去浴室洗澡,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她一直在想霍君娴刚刚说的话。
她用水吹了吹头发,水珠顺着发淋到了腰窝,她扬起脖颈,等着水珠砸在脸上。
清醒的同时,迎来了某种不满足的浮潮。
“呼……”古思钰撸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
如果霍君娴跟靳远森干架干输了,那她什么都捞不到了,她一开始就把砝码压在了霍君娴身上。
现在她藏着掖着,只会对自己不利,霍君娴算准了这个,所以向她扔了个骨头,让她乖乖的跑过去捡。
只是。
霍君娴这样利用她,希望她帮一把手,又不愿意跟她合谋,这溜着她玩儿的把戏,真让她不爽。
霍君娴这两天对她言听计从,表面上温温柔柔的,实际心里把她当狗逗着玩儿。
还用“狗修金撒嘛”侮辱她。
洗完澡出来,霍君娴已经走了,古思钰披了件浴巾,简单的拢着,结扣都懒得打,全身都是湿漉漉的。
霍君娴走前把屋子打扫的很干净,似乎是在特地补偿她,只是这房子破旧,她懒得仔细看变化。
古思钰躺沙发上,头发垂在扶手靠后。
下午睡过觉,现在没什么困意,就是觉得无聊。
她想来想去,觉得有点不对劲,就坐起来认认真真地拿手机搜:狗修金撒嘛是什么意思?
百度答案:日语中“主人”的意思
“……”
古思钰咬了咬牙。
绝了。
早知道不查了。
···
回去的路上,霍君娴放在旁边空座椅上的手机响了声,她看都没看就跟秘书说:“明天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刺了。”
“嗯?”秘书纳闷,“您怎么知道的?”
霍君娴没说话,秘书也没多问,想着是霍君娴有自己的渠道,霍总的能力挺强的。
她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看着霍君娴把手机拿起来了,但是这次,她没之前那种手握全局的从容,嘴角的笑意往下压了又压,最后变得有些惊讶,轻佻了下眉头。
秘书问:“对方反悔了吗?”
霍君娴把手机反扣回去,“没有。”
可古思钰是这么发的:【告诉你也可以,有个条件。】
【把你奶给我喝,就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