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古思钰逼着她说,看她表情很不逊,霍君娴一副任由她怎么办的样子,落古思钰眼里,就是死要面子,假高冷的倔强样儿。
古思钰改成一只手压住她的动作,怕她挣脱开了,用身体控制住她的动作,另一只手扯她的衣摆掐她的肉,“说!”
“古思钰!”
“说!”古思钰又去亲她的嘴,湿漉漉的,两个人的嘴亲得通红,霍君娴的薄唇快被咬破了,恬静的脸上变得有些可怜,眼尾红了,被古思钰欺负的要哭了。
“确定不说?”古思钰摸到她的裤边,这个女人很骚,穿蕾丝的,看她表面上很安静,实际她们做的时候,霍君娴特别喜欢坐她身上。
“喜欢。”
霍君娴声音很浅,紧跟着来了一句,“放过我。”
古思钰手放下来,抱着她的腰说“我放过你,谁放过我,你不是挺横的吗?不是一直不理我吗?”
“你不是说抓到你,就随我处置吗?”霍君娴转头脸,看着她,直直地看着她,“可是我抓到了,你还是跑了。”
古思钰皱眉,“不是我赢了吗?”
“但是,在海边我就已经抓到你了。”
古思钰实在没明白她在说什么,无语地笑了,“你这不是耍无赖吗?就因为这个破事,你把我拉黑了?这就是个游戏,你没整明白吗?”
霍君娴这个逻辑很奇怪,莫名其妙起来比她还不讲理,古思钰有点气,又觉得她有点好玩。
“游戏么?”漂亮的眉头皱起,霍君娴说“可是你只说了开始,没说结束啊。”
“好,那你记好了,八月四号,我们机场见,你要是来找我,我就想办法跟你走,算是你抓到了我。你要是不来,我就带着三个亿远走高飞,咱俩一别两宽,让你这辈子找不到我。”古思钰强势在霍君娴嘴巴咬了一口,“这次你来,只要看到我在哪儿,就算你抓住了我,以后我都不走。”
霍君娴不说话,她就加大声音,路边有人经过,一边走一边盯着她们看,古思钰不管那些又去勾她的衣服。霍君娴要把古思钰推开,但是古思钰没脸没皮,还要亲,“听到了没有,快点回答。”
死缠着要答案,霍君娴不说话,她就亲霍君娴,让霍君娴发出嗯嗯的声音,反正古思钰把她折腾满意了,就捧着霍君娴的脸亲嘴,慢慢的和她磨蹭,故意调戏霍君娴,舔她的唇线。
霍君娴在她嘴上用力咬了一口,咬住了她的舌头,在古思钰吃疼松口的时候,霍君娴一巴掌甩到她脸上了。
“狗。”霍君娴骂她。
古思钰没生气,只是舔了舔唇,说“我是狗,你连狗都敢亲,你是什么,禽兽吗?”
霍君娴用力把她推开,把铁门甩上落上锁,古思钰往前走,她按了按门铃,叮叮的声音又响彻了寂静的夜。然后她脸贴在门上,小野狗都没她这么能野,她手从铁门里伸出,她冲着霍君娴勾了勾手指,“装什么,刚刚你没回应我啊,你没觉得爽吗。”
霍君娴往后退,再转过身往屋子里走了两步,她的手指贴在嘴唇上,摸了摸,看到了血丝。
走到门口,霍君娴扭头,就看到外面那个小野狗在摇晃铁门,晃完门,又去疯狂按她的门铃,最后门铃按完,一脚踹响她门上的警报器,整个院子都在吵闹。
裤兜里的手机震了几次,狗友群里的朋友关心地问她那边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霍君娴把古思钰扯乱的裤子弄好,发现古思钰把她西装裤扣扯掉了,进了屋,她坐沙发上,裤管松松,霍君娴回抱歉,狗狗欠调教,现在还在认主阶段,平时比较撒野。
底下回复养新的狗啦?什么品种?
小玉要失宠了吗?当时我养金毛,我家二哈快把我家砸了,君娴,一定要雨露均沾啊!
看样子新狗比较凶,按理说,应该是家养的才会这么凶,新来的胆子会小点,不应该是新来的这么野啊,你哪儿搞的狗?
洋房这边的动静快吵翻天了,一直吵到后半夜,二十三岁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古思钰就是这样,且不说在霍君娴家里闹得这个劲儿,就说在床上,古思钰就是不要脸,能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要跟霍君娴来,要尝试花样。
两人只做了两次,但是彻彻底底尝到了性味。小年轻就是这样肆意,招人恨招人烦,又招人喜欢。
·
八月四号正值情人节,街道上张灯结彩,挂满了红丝带,空气里弥漫着甜和玫瑰的味道。
古思钰拖着行李箱进机场,连连看到几对儿抱头痛吻的情侣,她穿了一件花衬衫,花蝴蝶一样,还给自己整了一个墨镜戴着,拖着行李箱去厅。
“你嘴巴怎么了?”靳远森拿了一杯咖啡,眯着眸走过来。
“昨天你老婆把我拽到家门口,强吻我,我不想进去她可劲的拽,我拉着铁门往外跑,跑慢了差点直接把她办了……呸,她把我办了。”
“不是让你躲着吗?你怎么还跟她见面?舍不得啊?”说着,靳远森变得格外警惕,生怕霍君娴跑过来抓人。
“先前有个朋友欠我钱……”
“别吹了,你还会借钱给别人?”
古思钰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她是爱钱,又不是扣,别把他俩混为一谈,古思钰说“就那个富二代,段家大女儿段嘉央借的,前段时间,她不跟她爸闹别扭吗,手头紧,我就给了她十万救急。”
“段嘉央?”靳远森皱眉看她,“你还认识段嘉央?”
“嗯,她跟我另一个朋友是同学,关系都不错就介绍认识了。”古思钰看手机,反正钱到手她才会走,古思钰反问他“你认识段嘉央?”
靳远森说“我跟她爸认识,段家跟霍家交好,要是段嘉央前头那个哥哥活着,就没我什么事了。”
“什么意思?”
“段嘉央前头有个哥哥,跟霍君娴差不多大,本来跟霍君娴有娃娃亲的,但是她哥夭折了,后面段家又生了她。段家要是跟霍家联姻,在商界直接无敌了。”
古思钰皱了皱眉,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语气不屑地说“俩女人又不能结婚。”
靳远森笑,看她的目光带着鄙夷,嘲笑她不懂事、愚蠢,“你借钱给段嘉央,段嘉央可没把你当朋友。你怕是不知道吧,段嘉央一直在给霍君娴献殷勤,我跟霍君娴结婚,她还屁颠颠的喊姐姐。现在霍君娴离婚了,她肯定会殷勤了,会抓紧点把霍君娴搞到手,到时候霍君娴用财力支持她一把,段家还不是她的了么。”
古思钰还真不知道这事儿,她看出来段嘉央在讨好霍君娴,但是她没看出来段嘉央有那方面的意思,她一直以为段嘉央讨好霍君娴,是想着借霍君娴势力。现在想想,段嘉央可能在走她的套路,要成为20版的她。
古思钰哦了声,从兜里掏了个黑色扣子出来玩,她捏着中心位置,转动扣子边缘,漫不经心地说“没想到,你老婆离婚了,反而成了香饽饽,你说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靳远森哽了下。
“行了,你赶紧把钱打给我,霍君娴要是看上段嘉央那更好,我正好去泰国逍遥。”古思钰不屑地扫他一眼,她只爱钱催着靳远森赶紧打钱,“你也不用试探我对霍君娴什么感情,反正,我懒得猜你打什么主意,你要是不给钱我,我特么现在给霍君娴打电话。”
“急什么,等你过了安检再说。”靳远森看向她,敏锐地看出古思钰的怒意,心说古思钰这个人快被霍君娴驯服了,霍君娴那么艹她,身边换个人,她还不乐意了。
活该,犯贱。
靳远森看看表,再有一两分钟,广播要喊人了,他说“行了,霍君娴今天应该去段家了,今天不会过来了,你过安检我让人给你打钱。”
霍君娴去段家做什么?
古思钰很好奇,靳远森把这个钩子抛出来,勾了她的心,她不知道该不该问,不是怕靳远森起疑心,她是怕问了会忍不住给靳远森一拳。
太他妈气了。
三个亿,三个亿。
古思钰把手揣兜里,脚虚虚地踢了一下,问“她去干嘛。”
“段嘉央那个后妈不是生了女儿吗,请庆生酒喝。当然,那女儿还没到一百天,实际是介绍段嘉央和霍君娴认识,给俩人好好拉拢下关系,你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七夕节,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挑这个日子送你走。”
“哦。”
七夕节啊。
牛郎织女见面的日子,后来成了人间的情人节,她就说这个节日不吉利。
广播开始通知飞泰国旅客去安检,古思钰踢了一脚行李箱,让跟行的保镖提着,她拿手机看靳远森,“给我打钱,待会我上飞机要关机。”
靳远森跟着她进安检,拨了两个电话出去,没多久古思钰的手机就响了,信息进来好几条,她挨个算,的确是三个亿,一分没少。
“去泰国后你记得给我死守秘密,我没让你回来你最好别回来,不然……我打断你的腿。”靳远森推了一把古思钰,让人抓住她的手,控制住她的动作,一路把她往飞机上压。
手指攥紧了,黑扣子膈着肉,人被推搡了两下,她掌心里的黑扣子掉在地上,顺着台阶滚远了还被人踩了一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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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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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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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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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第 3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