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很轻,古思钰很享受,闭着眼睛张唇,她伸手去扣霍君娴的后脑勺,霍君娴却先一步直接把她的双手举起,古思钰正要骂她什么毛病,就感觉手腕一紧,有什么东西绑住了她的手腕,她往后退,霍君娴还在亲,唇落在她的侧脸。
“靠,你有病吧!”古思钰仰头看着自己的手,霍君娴居然用手铐给她拷住了,古思钰挣扎了两下,手铐并没松动,她用力挣扎却是徒劳,“霍君娴,你要干吗?”
“你说呢。”霍君娴坐在床头,望着她,然后把床单往下拉,去撩她的病服。
“等等!”古思钰脸上发热,她把手放下来,用力挣扎,可是怎么弄都弄不下来,“你到底是在搞什么恶趣味,还是……”
医院、病服、还戴着手铐。
“霍君娴!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为你挡刀,你这么对我?”
霍君娴倒是很正经,她坐在床边,呼吸轻轻,很抱歉地说“我跟医生商量过了,你这样不听话,软的压根不起作用,现在只好来硬的。你看不到你的后背,但是我能看到,你知道吗,每次你抠都会血肉模糊,再不好我怕会烂到骨头里。忍一忍,先让伤口好起来好不好。”
说着说着,她声音很哑,“好不好呀?”
烂到骨头,古思钰脑子里想,这样这样也好,烂到底吧。她感觉牙齿都咬软了,“你这个手段也……太强硬了。”她再尝试几次,还是没能把手铐搞掉。
霍君娴摸摸她的头,安抚她的情绪,“等你睡着了,我就帮你解开。忍忍,两三天就好,里面的肉长好了,我们就可以出院了,好不好?”
哄着安抚着,奈何古思钰根本不吃这一套,她舔了舔唇,“霍君娴,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这样给我铐着我怎么睡觉,是不是忘记了,我每天只能趴着睡?”
“啊。”霍君娴恍然大悟一般,“那这样,待会我给你一只手拷一个,拷在床头就好了。”
“……”
古思钰怀疑她是故意的,“你这个人,真的,真的很歹毒,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玩情趣。”
“嗯,我太歹毒了,我真不是个东西。”霍君娴唾骂自己,可是她一边骂自己,一边把古思钰翻过身按在床上。
古思钰趴在床上,不再动弹,手压在腹下,怕她不舒服,霍君娴还贴心的帮她掏出来,举过头顶。
病服撩上去,她后背上本来都结了厚厚的痂,被她自己偷偷抠掉很长的口,粉白色的肉开了口,血水往外冒。她总是趁着别人不在意的时候,偷偷抠自己的疤,再假装什么都发生。
“霍君娴,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妈的,你无耻!”
“别动。”霍君娴压着她,语气变冷了几份,“明天你再抠,我就继续锁着你,白天也这样锁着你。”
古思钰脸压进枕头里,霍君娴真就是要人命,她居然直接拿药倒在伤口,很疼。她狠狠地往枕头里扎,把自己闷得快窒息。霍君娴空出另一只手探进枕头里,捂她的眼睛,知道她怕疼,也知道她再疼不会说出口。
“没事了,很快就好了。”
疼就算了,霍君娴又给她吹吹,一巴掌一个甜枣,古思钰声音全进了枕头,哪怕发颤,她咬牙装嘴硬,说“白天装得对我好的不得了,嘶……实际,其实……你下手比谁都狠。”
霍君娴语气很轻,说“现在上药了,不会痒了,有没有感觉到?不要再抠了。”
古思钰咬紧了牙,重重地呼气,痛得很无力。
她想,算了,算了,不挣扎了,古思钰由着霍君娴摆弄自己,由着她给自己换手铐,手铐带了细长链子,链子那一头直接接在床头上,长度足够了。能让她在床上活动,只是摸不到后背罢了。
古思钰甩了甩手,链子叮叮咚咚的响,床头由着铁链束缚她的动作。
等药上完,她一直甩手铐发泄不满。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她裸着背,白色被子堪堪遮住腰,侧脸贴在枕头上,像是一只被捉住的折翼蝴蝶。
蝴蝶恍然未觉,还在玩锁链。
霍君娴把药拧上放在抽屉里,古思钰望过去,眉心紧了紧,说,“我怎么不知道你买这个了。”
“下午出去玩的时候,让陈叔送过来的。”霍君娴说。
有心机。
古思钰又动了动锁链,说“你说你是不是有病,你这样给我弄着,我只能趴着,我想坐起来都很难。”
“可以吧。”
霍君娴把靠在床头的手铐往上滑动,然后扶着古思钰坐起来,她解开了一个手铐,再用锁链把古思钰的身体交叉缠住,活像给古思钰绑在床头了。
此时,古思钰上面还没穿衣服。
锁链贴着她的肌肤。
怕她伤口贴到床头靠,霍君娴在她肩膀后头放了一个枕头。
古思钰表情很无奈,又很绝望,“医生知道你这么来吗?你知不知道我是一个病号。”
“……知道,白天我们就是这么说的,你放心这个我特地找人做的,很亲肤,不会伤到你。”霍君娴的手没碰她的皮肤,落在贴着她锁链上抚过,辗转到她的胸口,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口戳了戳,“但是,医生可能没想到,我会绑得这么涩吧。”
古思钰的长发落在肩头,她低头看看,好歹等她穿好衣服吧,她看到自己的腹肌,再往上……
这就是被束缚的感觉吧。
古思钰没眼看,觉得她想坐起来是错误的决定,但是霍君娴没完,拿了一个铃铛挂在上面,说“晚上你要是抓自己,它就会一直响,你要是睡着了,不动了,我就给你解开。”
叮叮的声音,提醒古思钰她被霍君娴绑住了,也提醒她,她的灵魂被拒住了,她还活在人间。
古思钰听着铃铛声,呼了一口气,说痒吧,那种感觉还在,但是手指能让她自己控制了。眼帘垂下,她沉寂了一会儿。霍君娴把水盆端进浴室,古思钰扯了几次锁链,扭头去咬铃铛,铃铛就跟她的嘴差那么一点。
她突然心生恶念,冲着霍君娴说“你先出来,我们再商量一下,我配合你,我也有个条件……”
“嗯,你说。”霍君娴拿纸巾擦手。
古思钰说“我这儿好痒,手抓不到,你过来给我抓。”
霍君娴微微愣,颇有些困惑的看着古思钰,“现在抓?”
“嗯。”
古思钰歪头,露出自己一边脖颈,手腕被约束,她下巴点点,意有所指地,说“知道是哪儿吧。”
但是霍君娴没看她的脖子,往锁链下面看,“知道。”又捏着下巴认真思考,“是不是不大方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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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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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第 6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