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都知道，是因仙器而起。

只不过，明面上都以为是斩龙剑和斩龙诀，并不知道九重仙图。

柳长生心中叹气。

有些话，他还是不能说。

说了会死。

他打算留着说给徐子陵。

东凡界的柳家祖地，在未央域的极北之处，也是整个东凡界的最北之处。

不足数里，便可见一片漆黑的海域。

黑海无风无浪，如若墨池。

上一次，这几名渡劫期出了祖地，便是看到了。

可此时。

那黑海却是不见了。

反而，是一片冰原。

与柳家祖地所在的这一片地方，连在了一起。

“咦，这里……变了？”

金道仁惊呼一声，可见大为意外。

众人闻声望去，也是脸色剧变。

冰原那头，更是可见好些巨大的冰妖，发现了他们几人，正朝着此处缓缓靠来。

这些冰妖身形庞大，一只如若一座小山，且气息不且，感受不到妖气与灵气。

可行进之前，冰原都是随之震动，沿着脚下蔓延而至。

“这是原本凡界北域的冰妖，”柳长生眯了眯眼，他口中的凡界北域，便是常人所道的北凡界。

“冰妖不是妖兽，而是冰力显灵，继而产生了灵智。”

朱颜纱道，“柳前辈，那这些冰妖……”

“问题不在冰妖，”秦如烟道，“问题在于，凡界合一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恍神。

他们本就猜测灵界的变故，是自凡界而来！

而现在，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