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驸马啊,您就知足吧,最起码您孩子都有了四五十个了,这一生也享受尽了富贵,唯一不好的是,您太贪心了,才有这样的下场啊。”
赵辉恶狠狠的盯着张保,而后停顿许久后说道:“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可以说出来,但能不能满足,我就不知道了。”
“我想见到我的两个嫡子,再死。”
“路途遥远,不行。”
“那,那我死后,要葬在宝庆公主的旁边,我要葬在南京。”
“罪人之身,怎能入宗室陵墓,不行。”
“那,那我死后,能不能找几个道长给我超度。”
“有道之士岂会给无道之人超度,不行。”
“我可以自己出银子。”赵辉赶忙说道。
“你的银子都已经要收入国库了,没有银子可出。”
赵辉听完之后,气火攻心,一口乌黑的老血吐出来,这次不是装的,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不停的咳嗽,而后抬起头看向张保说道:“张保,我真的要死吗?”
“怎么,都说到这里了,赵驸马难道还以为我这个阉人在给你开玩笑吗?”
“你想怎么杀了我。”
“三个选择,你可以选一个,第一个一杯毒酒穿肠过,第二个就是,三尺白绫房顶挂,第三个吗,就暴力一点,将你放进水缸之中,溺水而死,选一个吧。”
赵辉听完之后,稍稍愣神,而后开口说道:“我选择第一个,第一个…………不,我选第二个,选第二个…………”
“好,那就第二个吧,赵化农,送赵驸马上路,这里所有的人,只要有卖身契的都是流放之罪,来帮佣的,没有身契的,可以让他们离去,不过,赵驸马的家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全部押完辽东。”
“是,张公公。”
交代完后,张保便朝外走去,一眼都没有看赵辉。
而赵化农在张保离开之后,从怀中拿出了一根粗麻绳,朝着赵辉走去……
“唉,不对啊,你这不对啊,张保说的是白绫,你怎么是麻绳呢……”
“没有白绫,只有麻绳,赵驸马委屈一下了。”
“我府中有白绫,你出去喊一嗓子,就有人带你去找,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
“我这个人,就是心急,想刀人的时候,一刻都等不了。”
赵化农说着话,便将麻绳打了个结,而后亲自给赵辉戴在了脖子上,将绳子的一头给了一名番子,而自己却拿着了另一头。
“你,你这也不对啊,张保是我自己上吊,我怎么看,现在你们是要将我活活勒死啊……”赵辉赶忙说道。
“唉,赵驸马,本来你能体面的去死,可你刚刚说陛下的话不好听啊,你说,你都是说的痛快,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不听的不痛快吗,您也劳累,让我也痛快痛快。”
“你不怕张保怪你。”赵辉大声说道。
“还真别说,我做的就是张公公想的,他也不痛快不是,本来呢,是想着在折磨折磨赵驸马你,可您终究是宗室中人,不知拳打脚踢,刀斧加身,那就再杀你的手段上面下点功夫吧……”
说完之后,赵化农便对着拿着绳子另一头的番子说道:“兄弟,咱们开始,听我指挥,慢慢发力,可不能一下子就让赵驸马痛快的死去,多玩几下…………”
“是,大档头。”
“你,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