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詹杨教学,朱见湜也是三好学生,仿佛就是儒家最好的传承者,但朱见潾却知道,圣人的话,经典的论议,朱见湜是一个字都不信,只不过平时上课演技比较好,提问的比较积极,仿佛很是好学,向上,但骨子里面是贼坏的,满脑子男盗女娼,长大之后,从宫里面出来,没了羁绊,更是放纵,但还是脑子聪明,即便行事荒诞,宫中,老师也都不知情。
两兄弟坐在大堂之中,朱见潾看着朱见湜一脸轻松惬意,完全没有要去朝鲜就藩的紧张感,不由心中叹了一口气,我他妈只比你大一岁,为什么我要那么难…………
朱见湜生的一副好皮囊,浓眉大眼,英俊潇洒,就靠着这副模样也能随意找一家吃吃软饭。
看着二哥汉王殿下一脸愁容,朱见湜轻声说道:”二哥,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又不让弟弟们闹嫂子,也不赶紧去入洞房,将我留下,是为何意啊?还有,为何大喜的日子,还是一脸的愁容啊,虽说,君子喜怒不言其表,但还是要注意场合的啊。”
“你听说了吧。”朱见潾叹了口气说道。
“听说什么?”
”你从小就爱装糊涂,长那么大,还装,我去见父皇的事情,你能不知道。”
“父皇,父皇现在不是在云南吗,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回来了,不应该啊,父皇要是回来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朱见湜脸色一变,较为紧张的回复道。
朱见潾看着朱见湜的表演,苦笑一声:“唉,平王,做兄长的这一辈子都不如你啊。”
朱见湜听到朱见潾的话后,立马站起身来,声音也大了一些:“二哥,你这样说话,小弟可就听不明白了,我是真的不知道父皇回到了京师啊,你看看你,你从小到大都不信我,我承认,小的时候不懂事,让兄长平白替小弟承担了一些责罚,不过现在长大了,咱们一起出去耍,我可从来没有让兄长在替小弟承担罪责啊。”
“我知道了,二哥肯定还是因为元宵节那天的事情怪罪小弟啊,可小弟纯属冤枉啊,咱们兄弟喝了酒,小弟早早的就走了,你见到了王嫂,当街调戏,这可不是我给你出的主意,这是你自己干的啊,干了这事,虽说害了朝廷的名声,关了半年,可出来之后,你就迎娶了王嫂,这也是因祸得福吗?”
朱见潾看着老弟有些激动,当下摆了摆手,故作轻松的说道:”唉,三弟坐,坐。不要激动,我又不是怪罪于你。”
“我怎能不激动,
父皇回来这么大的事情,兄长竟然不告诉我,父皇在何处,做儿子的理应去拜见啊?”
朱见潾看着朱见湜的话,看着他满脸气愤,激动,当然还有一些紧张,心中顺便明白了过来,暗自道来:“装,真能装,知道父皇回来了,偏装作不知道,还非要从我的口中得知父皇所在,他在去皇兄面前去演戏,唉,有这种兄弟,真倒霉啊。”
不过朱见潾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眯着眼睛:“三弟,父皇回到京师,你不知道也就罢了,朝廷自有章程,我也不能对你说,若你真的有孝心,明天自己去问皇兄吧,不过,你不要提我,要是让我知道,你这次还提了我,那我们的兄弟情谊就结束了。“
“王兄,话有些过了啊……”
“一点都不过,小的时候受罚无非就是挨顿训斥,现在长大了,受的刑罚也就重了,你也打小就聪明,也不能只坑我一个人啊,本来留下三弟,还是有些事情要问呢,不过三弟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请吧…………”朱见潾说着,站起身就往后院走去。
朱见湜看到这个时候,脸色微变,笨老二脑袋精明了啊,当下,朱见湜快步上前,拉住了朱见潾,笑着说道:“王兄,若是小弟说知道父皇回京的事情,王兄要对小弟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