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将人带上了顶楼。
这一层就一间总统套房,她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捏着对方漂亮的手指就要往门锁上按——
“唔——”
实在承受不住药性折磨的女人,从喉间发出一阵难耐的嘤/咛,像奶猫的喵呜叫,缠得人耳根子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
邵籽之的大半个身子此时都贴在白芡的身上,遍布全身的热意因触及的凉意而舒缓些许。
她的神志几乎快被消磨干净,身体循着本能凑向此时对自己来说俨如解药的人,被握着的手干脆地挥开对方,侧身往边上一环,便掌控住了白芡的腰。
不待人反抗,已将人往后一撞,结结实实地压在冰凉的墙上。
发烫的唇瓣像无头苍蝇般往前探,触到对方细腻的肌肤,登时如同无家可归的小可怜找到了落脚之地般,不肯再松开。
白芡第一次被人如此光明正大地吃豆腐,呆滞半秒,在对方不知收敛、越发收紧自己腰间的手妄想加深落在自己颈间的吻时总算回神,挣扎着把人同自己已经被印上一道口红痕的肌肤分开。
低呵:“邵籽之,看清楚我是谁!”
听见自己的名字,女人几乎睁不开缝的眼睛费力地撑开一些。
对方长相清秀纯净,容貌在美女一抓一大把的娱乐圈里算不上出众,却没来由的让人感觉很喜欢。
——白芡。
邵籽之脑子里迟钝地浮现出两个字。
她现在想起来对方叫什么了。
说起来,白芡算是她的前辈,出道比她早,年龄也比她大,只不过没签到好的公司,出道这么些年,只作为配角出演过几部没什么水花的网剧,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了。
她和邵籽之在这部剧里没有对手戏,此前对这个前辈也没什么印象,只是刚才导演拉着剧组的所有演员合照,恰好白芡一个人窝在角落吃东西,男人顺口叫了她一下,邵籽之才分了个眼神注意到对方。
本以为两人不会再有交流,谁料现在帮了自己的,反倒是她。
过度的思索不适合在这时出现,很快,邵籽之就自食了药物影响下用脑过度的“恶果”。
理智全数被欲/火燎烧成灰烬,她彻底放空一切,只余下一片炽热的唇,难以忍耐地再度朝着“恩人”侵犯而去。
白芡对付得了刚才尚存理智的邵籽之,此刻眼前这个被欲/望支配的美人,力气大得实在让人难以反抗。
色号不同的口红紧密接触,因一人的放纵,使得对方干净的唇角也抹上几块不规则的艳红色块。
腰被人不容拒绝地紧揽着。
秀发被细长的手指插入了。
空气也逐渐变得焦灼炽热。
女人泛软撒娇的声音,撩得人耳根子都软了——
“姐姐,帮帮我。”
“我需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