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忆了,该发的病,一到相应的时间,还是会发。
白芡并没有真的歇掉要和人做那事的心思,但也不可能跟虞绍灵提,等少女发病时间快到了,才提前准备好绳子——她计划等人快要昏厥过去了,再将人绑好,行那鱼尾重生之事。
时间一到,虞绍灵一如既往地变了脸色。
白芡静候片刻,见她没有反抗之力了,才拿绳子将人结结实实绑了好几圈,在人眼白一翻就要断气前,适时弯腰把人吻住。
及时被救回来的虞绍灵,根本不像白芡想象的那样对自己言听计从,反而直接用念力催断了绳子,冲她怒道:“你这恶毒的俘虏,为了成为我的王妃,居然敢给我下这般狠毒的药!”
断成数截的绳子被念力复原,白芡来不及辩解,就被对方用同样的方式,绑了起来。
为了惩罚这个贪心的人类,高傲的公主殿下,这回吝啬得不肯再用那张尊贵的嘴。
白芡被绑了足足一整夜,中途不论以何种方式央求,都没能让对方松开自己。
人鱼皮肤娇嫩,女人的亦然。
终于在天破晓时被松开的女人,因一整晚的被迫承/欢,到现在还没有困意。
肌肤上遍布着凌/虐味道十足的深浅红痕,痛倒是不痛,就是时有轻微的痒意。
白芡让虞绍灵使用念力帮她抹去这些痕迹,事后无情的少女,低低一嗤:“小俘虏,我是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不安守本分,就会受到惩罚,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训,下次还敢给我下药,你将会受到更重的惩罚。”
白芡在心里把这条鱼骂了个遍。
她挣扎着起床,每系一颗扣子,就要忍不住发出一阵抽气声。
虞绍灵的眉头因她时不时发出的低叫皱得越发紧,实在忍不住,冷嘲道:“你昨晚绑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会痛?活该,让你给我下药,就得罚你!”
白芡瞪她一眼:“我能和你比的?我是人,你是人吗?”
虞绍灵:被骂了,但又好像没有完全被骂。
她刚要回答,脸色煞变,熟悉的窒息感,再度袭来。
就差最后一颗扣子没扣好的女人,被人重新压回了床上。
另一片薄唇欺上来的同时,衬衣被对方毫不客气地一扯,纽扣一颗连着一颗,带着白线崩落到地上。
经过昨晚那一遭,再加上身体的痒意还没消失,她现在根本没心思陪这家伙白日宣/淫。
虞绍灵的舌尖刚熟练地钻进对方口中,就被气恼的女人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她吃痛,却不肯退出在她唇间流连的舌,攥着衣服的手,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
少女低声哄她一句。
“小俘虏,乖一点,就给你想要的。”
白芡累得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发现身上令人生痒的痕迹已经被清除干净。
少女坐在床头,膝盖上摊着本书,听见声响,偏头,神情算得上柔和:“醒了?”
白芡还有些睡眼惺忪,伸手揉了揉眯缝的眼,嗓音沙哑得不行:“几点了?”
没听到回答,她放下手,瞧见虞绍灵已经放下手,欺身朝着自己靠近。
眼看对方就要吻住自己,白芡下意识抬手挡住,皱眉:“脏。”
虞绍灵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这该死的人类,我愿意碰你,是你的荣幸,你居然还敢嫌我脏!”
白芡:“你碰过的东西脏。”
公主殿下气得头顶能冒烟:“你这该死的俘虏!那到底是谁的东西!明明是你求着我尝的!”
女人无辜地眨眨眼:“这回不是,而且,不管是不是我拜托你的,对我来说,都很脏。”
“我现在就要把你变成海猪,你这出尔反尔的卑鄙人类!”
白芡爬起来,越过试图使用念力无果的少女,翻身下床想去洗漱一番。
手腕被人狠狠攥住,虞绍灵一把将她拽回身下,发怒的情绪,彻底发泄在这枚充满掠夺意味的吻中。
末了,余怒未消地咬着女人的耳垂,厉声在她耳边威胁:“下一次,我会让你亲口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白芡听完,赤着脸骂了她一句变态。
……
替虞绍灵找回鱼尾的想法,白芡只能暂时打消。
不是她不急,实在是因为现在的虞绍灵,根本不可能给她一个主动的机会。
她现在的精力,光是用来对付定时兽/性/大发的家伙就已不够,哪还分得出部分去压倒对方。
人鱼是种一旦将对方视为私有物,就要时时刻刻把人置于自己能够看见的区域中的占有欲极强的生物。
白芡像坐牢似地被少女片刻不离地缠了一个多月,终于没法继续承受对方时不时的强硬索吻,在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白天,用软件下了一单安眠药。
把人放倒后,立刻动身去找安言。
“上次盲盒里的东西,你还没用过?”
白芡完全忘了那瓶三无产品,听女人简单描述了那东西的用途,松口气,随即又问:“没过期吧?”
“没有。”
白芡这才真正放心,谢过安言后离开。
她还在回想那瓶东西被之前的虞绍灵放在了哪里,结果一拐弯,就在同样的电线杆底下,看见了脸色沉得比上次还要夸张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