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虽然有个白芡的朋友在,但江予笙善谈,没一会儿,就跟人也混熟了。
总的来说,中午这顿饭,是她在食堂里吃过最香的一顿。
心满意足的江予笙,开始了下午的学习。
林迩星被她弄得也没了再娱乐的心思,犹豫着,也拿了书出来。
结果看了没两分钟,就开始昏昏欲睡。
她戳了戳身边人:“许栀俞,怎么找喜欢的人啊?我也想和笙姐一样,为了喜欢的人而努力!”
许栀俞无语:“谁跟你说学习是为了别人学的?”
“笙姐不就是?”
“……她是例外。”
林迩星:“我也要做例外,本来还有笙姐和我一起,但现在笙姐都开始学习了,我要是再不学习,最后肯定就得自己去打工了,我才不要,我要和笙姐一起上大学!”
少女哦了一声:“那不正好,你喜欢笙姐去吧,她为学妹考大学,你为她考大学,绝配。”
“许栀俞!”小狗勾不满地瞪大眼,“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对笙姐的感情呢!”
许栀俞骂了句笨狗,不再理她。
……
最后一节课,语文老师拖了两分钟的堂。
江予笙赶到白芡教室的时候,屋里只剩下了几个值日生。
她脚步未停,转身就往底下跑。
到了一楼,恰好看见了刚从教师办公室里出来的白芡。
正要上前去叫住人,就被眼前的画面气得几乎要咬碎牙。
少女身后跟着走出来一个男生,和她说了句什么,她便扭头,冲着对方浅浅一笑。
互道完再见,两人一左一右地分开。
江予笙酸得不行,快速朝着人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
白芡突然被人拉住,吓得僵硬住,侧过头看见是谁,身子又放松下来。
“学姐?”
喝醋长大的小兔子脸色沉郁,俨然一副将人捉/奸/在床的妒样:“他是谁?你都没对我这么笑过!”
少女:?
“他喜欢你?”
白芡这下知道了她为何会有这个反应,好笑地解释:“他不可能喜欢我。”
江予笙冷嗤:“你怎么知道?我跟你说,男人的话最不能——”
“因为他有对象了。”
小兔子眼也不眨地改口:“有对象又怎么了,现今社会,出/轨的——”
“他对象是男的。”
“……”
啊。
还以为是情敌呢。
尴尬了。
江予笙没话说了,白芡转而开口。
“学姐这么生气,不会是在吃醋吧?”
小兔子瞬间红脸,心虚地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我吃什么醋!”
白芡这回没再像之前一样见好就收,继续问道:“既然学姐不是吃醋,那现在这么生气是做什么呢?”
小兔子嘴硬道:“还不是怕你被骗,你才高一,现在的关键任务就是学习,不准早恋,知道没有?”
她盈盈一笑:“我没打算早恋,那学姐呢,都成年了,是不是可以开始恋爱了?赵阿姨看起来挺开明的,你如果真的谈恋爱了,应该会同意吧?”
“谁说我现在要谈恋爱了!我现在才不谈恋爱!”
“这样啊,那看来学姐是没有喜欢的人了?”
江予笙正要说是,脸色一滞:“你什么意思,你有喜欢的人了?”
白芡:“这应该算是我的,我可以拒绝回答的吧?”
小兔子急了:“我们都是朋友了,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你真有喜欢的人了?谁啊,我认识吗?你们班的吗?”
少女闪了下眼神:“我当然和学姐一样,没有喜欢的人了,这样回答,学姐可以接受吗?”
心上压着的石头,登时稳稳地落了下来。
江予笙又摆出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那是你的感情,我又不能控制,问我干嘛?”
白芡看见了对方暴/露内心想法的微红耳根,勾唇一笑,没再作声。
从学校开始坐公交的话,先抵达的是江予笙她们家的小区。
到站时,白芡直接被人拉下了车。
她很诧异:“学姐,这是你的小区,我还没到站呢。”
“你昨天跟我妈说过的,今天开始住我家,忘记了?”
白芡的确忘了,现在她一说,自然就想了起来:“那我昨晚不是已经睡过了吗?”
江予笙理不直气很壮:“你昨天吃过饭了,今天就不吃了吗?明明自己答应的是今天要来我们家睡,怎么能把昨天的算到今天呢!”
“……”
小兔子开始威胁:“你如果非要回去的话,那我等下就让我妈去你家请你来了。”
白芡无奈:“但是我衣服什么的都没拿,总不能今天还不洗澡吧?”
“那就先陪你回家把衣服拿过来,然后直接在我家洗就好了。”
“那学姐刚才为什么不先坐到我家呢?”
江予笙的底气泄了一些:“好啦好啦,这是我没考虑周全,我妈应该在做饭了,我们赶快过去,再赶快回来吧。”
白芡自知这只兔子是吃定了自己,没办法,只能同意。
……
时间过得很快。
这是白芡在江予笙家睡的最后一晚。
——明天沈涔云就回来了。
江予笙这几天非常老实,什么小动作也没敢做,不是怕吵醒少女,而是因为第二天都要上课,担心真把人吵醒了,白天她就会在课堂上打瞌睡。
今天就没关系了,因为!明天是周末!
于是,在心底蛰伏了好几天的虫子,终于爬了出来。
等人睡熟了,就毫不犹豫地打破安全距离,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
真软啊!
真香啊!
真想每天都能抱抱啊!
小兔子还是很纯/情的,并没有想要再做点什么,对她来说,单是这样把人抱着,就已经很让自己满足了。
从没被人这样抱着睡过,少女安分没两分钟,就因为对方抱得太紧,而无意识地有了轻微反抗的动作。
江予笙以为自己把人弄醒了,抱之前还想着自己绝对不会慌,现在真面对这情况,登时就又打了脸。
她连忙把人松开,刚要低下脑袋“狡辩”一番,结果依然熟睡的人,却因为想要呼吸到更多的空气,而无意识地抬了下头。
少女被捂得有些温热的唇,就这么意外地贴上了对方的唇角。
小兔子整个人直接僵住了。
很快反应过来,猛地弹到地上。
滴答。
熟悉的两条鼻血,在夜色中落到了地板上。
江予笙捂着鼻子去清洗,收拾好了自己,才拿上打湿的洗脸巾走回卧室。
将地上那摊血迹也擦干净后,这才重新躺上床。
白芡还在睡,浑然不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扑通扑通。
小兔子紧紧地按着自己那打鼓一般在疯狂跳动的心脏。
我被亲了!
我被亲了!!
我被亲了!!!
礼尚往来。
我是不是该亲回来?
但她在睡觉欸。
我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
要不还是算了?
两秒后,江予笙蹭地一下转过身。
傻逼才算了!
颤抖的唇,蜻蜓点水般在人唇角同样的位置处吻了一口。
“趁人之危”结束的江予笙,捂着二度受创的鼻子冲去了浴室。
等她再次出来,夜已经很深了。
除了说过几次谎,从没做过这种“坏事”的江予笙,这会儿再也睡不着了。
那只爱挠人的小猫,这回不再挠人了,像是要惩罚她“不问自吻”的坏兔子行为,圆鼓鼓的身子直接往她心上一压,逼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江予笙没办法,在选择做一只诚实的兔子和继续做一只坏兔子之间犹豫了下,还是叫醒了睡梦中的人。
这种情况下被吵醒都没骂人,要么是脾气太好,要么就是真的拿眼前的人没办法。
——而显然,白芡的脾气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江予笙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听到对方满是困倦地发出一句不含怒意的问声时,隐藏在夜色中的脸颊,更红了。
“刚才我偷亲你了,对不起。”
白芡压根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她现在困得很,迷迷糊糊地察觉对方说了话,便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小兔子傲娇了这么久,在最后一刻,还是继续维持着她的人设。
她把人抱着,紧张又羞怯地凑过唇,在人耳边低喃道。
“我就说一次,你听好了。”
“白芡,我才没有不喜欢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哇塞,居然有宝子去前面补分,也太宠我了吧!qaq受宠若惊jpg
感谢富婆婆们的投喂,昨天投雷的富婆咋这么多,感动落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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