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侍卫出现在他身边,跪地行礼,“国师。”
“去告诉吧皇上,本国师夜观天象,发现危月燕冲月,情况严峻,我要即刻进宫处置。”
牧沅谙端坐在位置上,一副高深莫测之感。
“是。”
侍卫匆匆离开,他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那棵泛起绿叶的海棠树。
南越不似庆佘,这里四季如春。
加之这边的素来比庆佘炎热,雨水繁多, 这些年他种了很多,唯独院中的这棵活了下来。
"敏元夫人。"
原是我疏忽了,见过南越皇的所有亲眷,唯独没有见过这位敏元夫人。
他这些年竟是一点怀疑都没有过。
若那夫人当真是她。
他该以死谢罪的。
在他眼皮子底下遭人迫害这么多年,他真是该死啊!
南越的皇室更该死!
脚步声由远而近,一身红裙的女子走近。
面系薄纱,身姿婀娜,袅袅婷婷的站在他身前。
“沅谙,无论敏元是不是阿姐,南越王都必须死!”
牧沅谙起身,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
望着她那张毫无掩饰的容貌,有些不赞同。
"若敏元就是她,你顶着这张脸,不就是羊入虎口!"
温幼宜将面纱夺过重新戴在脸上,"就是要让他看到我的脸。”
牧沅谙欲言又止,诸多话语最后化成叹息。
"走吧!"
两人相伴走出内院,温幼宜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红纱帐马车。
牧沅谙骑马跟在车旁,动作娴熟的躲过从高楼窗口丢下的香囊丝帕。
温文尔雅的面容冰冷彻骨。
即便如此,仍有大批贵女前仆后继而来。
更有胆大者,当街拦下这辆红帐马车,指着马车内影影绰绰的身影,高声质问。
一派女主人之相。
温幼宜掀开红纱,朝着被大批特卫护在中间的女子。
明艳的长相,高挑的鼻梁,纤细的身姿,盈盈一握的腰肢。
即便是冬日,仍旧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
"师兄。"
牧沅谙厌恶的视线顷刻消散,偏头安抚的看着她。
"师妹不必理会。"
话落骑马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人团团保护的女子。
"苏菲雪殿下,我有要事进宫见陛下,烦请让路。"
被唤殿下的女子正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小女儿。
可谓是有求必应。
自然也就养成了这副目中无人,骄纵的模样。
而在南越皇城,无人不知,这位公主心仪国师大人,早就将其视为她的所有物。
凡是靠近国师的女子,不久后都会离奇失踪,待寻回时,不是被毁了清白,痴痴傻傻,就是命丧黄泉,名声尽毁。
可她偏是公主,就算被害女子家里清楚,也不敢有任何反应。
眼下这被国师温柔以待的小师妹,已然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盯着坐在国师銮驾中的女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狠戾。
“把那女人给本公主拖出来。”
“是。”
护在她周围的侍卫一拥而上,与国师府的侍卫纠缠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