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师也无所谓。
“罢了罢了,可能这就是命吧。”
“对了,我交给你们的那个莲叶如何?还给我吧。”
我从兜里将莲叶拿出来。
我的莲叶上面有一个刀伤。
白静的叶子上面则是有一个子弹头。
见到我们拿出来了两个叶子之后,
大师朝着我的方向又是阿弥陀佛一番。
“林施主,我说过你有佛缘,现如今看来,缘妙不可言啊。”
“这是你多年救的命,现如今佛为你还回来了。”
我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白静却好像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很庆幸,我能够帮上忙。”
“也很庆幸,因为林施主的原因你们二位没有受伤。”
“你们可以放心了,这下子就等同于那降头师不能再对你们动手了。”
根据大师所说。
既然这个降头师给我们两个都用了生理上的杀招。
结果我们还是没有死,好好地。
那就说明我们大难不死。
降头师也不敢和我们这种命硬的碰。
“接下来就轮到我出马了。”
降头师和我们的问题。
彻底变成了和大师的问题。
他告别了我们之后。
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是等我病好了以后。
重新回到岗位上的时候。
我同事却给我讲了一个邪门的事情。
“前几天你不是请假没过来吗?”
“当时有一个女的,刚进机场就发了疯的和我们说。”
“说有人在追杀她,让她快点坐上一辆马上起飞的飞机。”
“结果我们注意到女人的身上藏着很多虫子。
”这么多的虫子肯定不能带上飞机。“
”那个女人在我们检查的时候不断的说,不好了不好了。“
我越听,越觉得这个事情说的就是刘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