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洛凡和顾南霆站在另外一处的观赏区，看着那玻璃里面唯一的一只猿猴。

“先生，我想问一下，在医院里缴费打库狂犬疫苗的针，是不是谁缴费就必须每次都谁签字啊？”

洛凡的话让顾南霆有些摸不着头脑，“啊？”

什么时候医院缴费也实行实名制了？

亲戚朋友或者冤大头还不能帮着缴费？

洛凡是个聪明人，见顾南霆一脸错愕的样子，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他没有再问一遍，而是回眸看着那边苏娆和墨夏的背影道：“我们去找她们吧！”

顾南霆点了点头，将视线从这个观赏区收了回来，却在触及到角落的时候看到了一抹红。

“等一下！”

他声音不小，让另外一边的苏娆和墨夏也都朝他看了过来。

苏娆率先走到了他的身边，凑近了那块玻璃道：“你看到什么了？”

“你看那里，好像是有一滩血迹。”

苏娆几人顺着顾南霆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好像确实看到了一块红红的东西。

“那是血还是油漆啊？”

动物园里时常会装修，所以有红色的油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墨夏怕是她们大惊小怪，错把油漆看成了血，闹了乌龙就不好了。

可是顾南霆的眼神却十分严肃，“不是油漆，红色的油漆不会是这个颜色。”

顾南霆见血的次数比苏娆和墨夏几人多了去了。

洛凡是出家人，更是没怎么见过血。

“可能不是大红色的油漆，而是暗红色呢？”

墨夏尝试着换了个思路。

但顾南霆还是摇头，“一般来说，这种地方用油漆都是写警示标语，既然是警示，那就不会用暗红色，反而是越红越好。”

这话让苏娆几人都沉默了下来，既然这么说，那那一滩半凝固的东西，就真的是血了？

“是什么东西的血啊？”

顾南霆眯了眯眼睛，“应该是什么动物的。”

如果是人的话，这种流血量，应该不会只留下这么一小滩，而如果是小伤，很快自愈，也不会留成这样。

所以这滩血到多不少，应该不会是人的。

“那会不会是以前在这个笼子里的其他猴子留下的？”

现在虽然只有一只猴子，但不代表以前就只有一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