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自发自觉得关上了门。
余溪风也很满意这几人的配合,她脱下最外面那件厚重的外套。
男人们交换了视线,露出玩味的笑容。
余溪风也朝他们笑了一下。
等章秋从里面爬出来的时候,余溪风的刀抹了最后一个人的脖子。
章秋脸憋得通红:“里面没氧气了,差点死里面,我去——”
地窖入口七零八落地倒了一地。
全死了。
章秋往地上一坐,大口喘气:“要不是有你在,今天我是不是得死这了。”
余溪风点头。
“那我们把尸体搬进去,别让人牵扯到我们身上。”
余溪风有些惊讶,章秋竟对杀人越货适应得如此良好。
算是可造之才。
硬熬了半小时,等地窖通好风,两人把尸体丢进去,章秋下去把东西拖了上来。
章秋拿着一包东西看了看,又丢到一边。
余溪负问章秋:“是什么?”
章秋说:“是药材种子,不知道怎么的,混进去了。”
余溪风:“种子不带走吗?”
“带走也没用,这年头谁能种,真能种东西了,也不会把资源和精力浪费在种药材上面,生长周期太长了。”
“既然没用,给我吧。”
“你要它干什么?”章秋问。
余溪风懒得想借口:“我觉得它好看。”
“那你觉得我好看吗?”章秋凑过来,把口罩摘了下来。
余溪风似笑非笑得扫他一眼,指了指地窖:“上一个调戏我的,埋里边了啊。”
“走走走,回家,今天这一趟冻掉半条命,回去肯定要吃药了。”章秋老实戴好口罩。
余溪风借口捡匕首,折回去了一趟。
“找到了?”章秋问。
“嗯。”
两人一起回到二区,看见蔡老头和一个年轻男人在聊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