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箱子的份量,跟末世前的金条差不多吸引人。
“余小姐,一点薄礼还请笑纳。”
余溪风问:“那我需要做什么?”
何源扶了扶眼镜:“可以的话,我希望余小姐不要再去找章秋,蔡爷爷年纪大了,不喜欢被人打拢。”
“蔡爷爷昨天让我早点过去,不要迟到。”余溪风戳破何源的鬼话。
何源神色不变:“我希望他有一个安静的晚年。”
余溪风说:“你看起来像是别有用心。”
何源脸上的笑消失了,转成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这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和他们保持距离。”
这种感觉很难评。
就像是有人在自己面前甩了五毛钱,让她离开那个富二代。
余溪风乐子看够了,差不多也猜出了何源的目的。
敌人浮出水面,发现不过如此。
昨天章秋和她说了,这个何源说是发小,有点勉强。
充其量只能算是别人家的孩子, 年年拿三好学生,打小就端着,不跟他们这些玩泥巴的一路。
他爷爷倒是和蔡老头有些交情。
每个周末约在公园里杀上两盘象棋这种。
暴雨的时候,交通阻断,何家三世同堂,何老头在家里生生饿死了。
何老头的觉悟让人敬佩。
何家子孙就让人齿冷了。
于是余溪风说:“我觉得蔡老头应该不想当你爷爷,要不你改个姓?”
何源的脸冷冷的:“我没想到余小姐会是一个蠢人。”
章秋说何源这孙子就是一个行走的装。
还真没说错。
“我也没想到你说话会这么好笑。”余溪风友善的微笑。
何源整张脸都阴下去了。
余溪风不再与他纠缠,找蔡老头练拳去了。
转眼到了拍卖会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