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也从这件事情里吸取了教训。
等到她真的对猪那里动刀子的那一天,猪的反抗只会比现在更剧烈。
等到她终于能把猪抛球一样玩的时候。
余溪风挑取了一把弯刀。
酒精消毒。
余溪风把二楼的小门带上,放下门帘,朝章秋喊了一声:“我要冥想,今天下午别打扰我。”
章秋:“好。”
她不是第一次这么交代。
章秋从来没有违背过她的意愿。
余溪风进空间进的很放心。
然后余溪风便踌躇满志地进了空间。
苍灰“汪”了一声。
章秋朝楼上看了一眼,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在同一个空间里,
不用眼睛看,也不用耳朵去听,对于另一个存在也是有感知的。
这种感知更接近一种触觉。
人的视线是有实感的。
人的存在也是。
章秋说不清楚,心里却莫名有一个结论。
余溪风已经不在这个房车里了。
他如常地包着饺子,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
馅裹进饺子里。
现在不缺肉了,章秋也终于舍得包一些皮薄馅大的饺子。
章秋合计了下,狼肉,猪肉,羊肉,还有肉罐头,加上陷阱里时不时能捡回来一些倒霉蛋。
苍灰每天都会兴冲冲地跑去陷阱。
只要有东西,就兴冲冲地跑回来,去牵余溪风或者章秋的裤脚。
捡回来的东西往往都挺小,余溪风和章秋一分,最终落到苍灰头上,还不够塞牙缝的。
但苍灰每天兴致最高的时候,就是晨起之后,晚睡之前过去巡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