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想把母鸡换回空间,愣是没找到机会。
母鸡脱了这许多毛,原先很有标识性的华丽彩羽已经七零八落,整天搭着个脖子,趴在章秋精心裁给它的凉席里。
他们总共就两床凉席。
余溪风的帐篷里垫了一床,另外一床是章秋在用。
章秋从自己的凉席里裁掉了一边,给母鸡搭了窝。
小橘也看上了凉席,冲进笼子跟母鸡打了一架,
因为章秋拉偏架,小橘没打赢。
章秋不睡的时候,就会把缺了一角的凉席铺在外面,分给苍灰和小橘一部分。
余溪风就是坐在这张凉席上,听了章秋一箩筐的鬼故事。
听得余溪风自己都有点神神叨叨。
章秋还会用各地的方言唱歌。
章秋手上还在用刀剔着肉条,半点不耽误嘴上功夫。
方言听上去曲里拐弯,很有意思。
余溪风捡章秋削下来的肉条吃:“你怎么会这么多?”
章秋说:“就会唱个歌,凑合也能听懂吧,交流不太够用,但忽悠你还是没问题的。”
余溪风:“……”
余溪风挑了个长的肉干,感觉尖厉的能当刀捅人了,
余溪风把肉干塞章秋嘴里:“唱得好,赏你了。”
“嗷。”苍灰大眼巴巴地叫了一声。
余溪风道:“苍灰你难听死了,没你的事。”
章秋咧嘴一笑。
余溪风和章秋现在都是白天睡觉,晚上起来活动。
洞穴里没有日夜,基本靠对气温的感知来判断。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这场高温已经持续了近四个月。
章秋每天都记日历。
不知道是日历的偏差,还是章秋记迷糊了,手机上的时间,比章秋的计算要晚一天。
他们的主要食物是这些日子从疆山里弄到的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