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能当零食吃的榨菜。
她空间里种的青菜一茬接一茬,白白堆着,要是有机会,倒是可以拿出来一些,改善伙食。
这么想着,余溪风倒腾花盆去了。
花盆里是余溪风空间里的黑土,即便没有花坛的时间流速加持,依旧是肥沃程度出类拔萃的土壤。
韭菜,葱,青菜,辣椒,白菜,萝卜,土豆块茎。
章秋回头:“这土看着还挺特别的,哪来的?”
“地里挖的。”余溪风把种子用打湿的卫生纸包好。
她也就是做个样子,能活活,
不能活,余溪风就把花坛里已经成活的苗挖出来,种到花盆里去。
谁来了不得夸她一句农业圣手。
章秋道:“这些东西不是从房车里搬下去的吗?怎么感觉塞不回去了?
东西还能越用越多?
他看着堆在房车一楼的东西。
余溪风咳嗽了一声:“我来吧,你把一些不常用的给我,我收到二楼,二楼我来布置就行。”
当晚在房车里休息。
帐篷里的充气床垫和正儿八经的床当然没法比。
两人在原地休整了一个晚上,在空调大开,25度的室温下,余溪风重新练起了站桩。
章秋道:“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吗?”
余溪风说:“嗯,往北去。”
余溪风看向章秋:“过去之前,再去看看蔡老头吧。”
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章秋默了一下:“好。”
章秋开车,余溪风坐在沙发上,看蔡老头口述,章秋记下的笔记。
笔记很详实,也很口语化。
余溪风甚至能回想起蔡老头的语气。
很快就到了地方。
石碑依旧,只是有半截埋到了沙子里。
风沙嵌进去,模糊了上面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