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转瞬即逝,摆摆手:“你就那么一辆车,杯水车薪啊。”
一辆房车,对两人来说,也许资源有富余。
但是对一个村子,上百号人,两人份的粮食,实在不算什么。
没得坏了风气。
余溪风自然不会上赶着说自己的空间与囤货。
刘村长显然也没有多说的心情:“走吧,趁着还能走。”
等到有心人反应过来,人心里会滋生出什么样的绝望与恶意。
唐家屯,也许就是下一个火风社。
余溪风不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地问:“这附近是不是有个军工厂?”
刘村长猛地抬头。
听闻军工厂三个字,刘村长眼睛亮了亮。
但提起的希望只在一瞬,刘村长很快就恢复了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余溪风觉得很奇怪。
刘村长深耕唐家屯多年,没道理会不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军工厂。
像萧台的那批罐头,无论是玻璃,还是铁皮,那都是火烧不坏的。
余溪风却从来没有在村里见到过罐头式样的食物。
“军工厂……是有这么个地方。”刘村长道,神色里露出一抹嘲讽:“如果真的进得去,那关狗也不会把地都掀了,也没澈了。”
“他一直纠缠唐家屯不放,不就是想从我身上找到突破口吗?可真是看得起我,我什么级别,军工厂是什么级别。”
余溪风问道:“你知道位置?”
刘村长叹气:“知道也没澈啊,那个吉家说你往定月坡去了,你没看到对面挖掘机都挖不出来吗,火风社的人没找错地方。”
余溪风没有否认,她去过定月坡。
刘村长也就这么一提。
理论上,他有义务保护这样的公共财产,这也是需要保密的内容。
但刘村长整个人都透着消沉,像是已经看到了彻底无望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