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因为一张能卖上好价钱的狐狸毛皮,余溪风遭了同伴暗算。
她受了重伤,被抛弃在深山里,秃鹫闻着味儿,在她周边盘旋围绕。
偏偏这个时候,一只猞猁盯上了她。
后边,她就叫阿越捡回来了。
两人年龄相仿,脾气也算相投,结伴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膏药是给阿嬷的。
暴雨过后,很多人都患上了关节炎。
老太太本就有风湿,更是雪上加霜。
阿越一直在市场上给她搜罗膏药。
也找来赤脚大夫,给老太太开各种止疼的方子。
止疼的方子,是药三分毒,老太太年纪大了,不胜药力。
市面上的膏药更是用一盒少一盒。
相比于过去的药物,现在流通的药,
因为工艺等多方面原因,在药效上往往打了折扣。
余溪风的这一包,是天灾以前的药,
一整包膏贴,消炎去肿,足足有25张。
三天一剂,省着点,能顶三个月了。
对于朝不保夕的人来说,三个月,是一个很漫长的时间单位。
阿越自己平日弄来的膏贴,都是一张一张的。
阿越伸手要拿。
余溪风将膏药按在桌上,没动。
阿越道:“你不是要还我人情吗?”
“你的人情不值这么多。”余溪风不紧不慢道,“这里有二十五张。”
阿越警惕起来:“你想要什么?”
余溪风狮子大开口:“帮我弄两张城区的身份证明,弄到之前,给我们提供这段时间的住宿。”
进入北方基地没有身份审核。
只要缴纳食物就能进来。
但想要进入城区,是不够的。
靠囤货砸,倒也能砸进去。
食物在手,哪怕想摘天上的星星,
办不办得到另说,肯定会有人去办。
更何况是两张进入城区的身份证明。
但余溪风不想让这么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