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平宇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哦。”余溪风笑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陆平宇感到,余溪风的目光仿佛刺破了他的面皮,直达灵魂深处。
他莫名感到狼狈与心虚,避开了余溪风的视线。
余溪风道:“下次出猎可以叫上我。”
她要结果了陆平宇,
城外的林区便是最好的机会。
陆平宇脸上露出喜色:“好啊,外面还是挺危险的,到时候你跟紧我。”
“嗯,那是自然。”余溪风说。
临走之前,
陆平宇克制的,看了一眼余溪风,这才转身。
似乎欲语还休的模样。
很难评。
余溪风想打人。
章秋在这时回来了。
看到地上装满的水桶,愣了一下。
“陆平宇送来的。”余溪风说。
或许因为是同性,章秋更清晰地察觉到了那股微妙的恶意。
余溪风道:“放着吧,没事,明天就不用去提了,你检查一下,应该没毒。”
“不至于,世上就没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话是这么说,章秋还是仔细闻了闻。
余溪风说:“没毒也不喝这个,拿来擦擦桌子,擦擦地就行,喝水还是喝你打的这个。”
章秋便又高兴起来。
晚饭煮的猪杂面,阿越给的猪下水,章秋处理得很干净。
用酱腌制,去除了腥味。
挂面是细软的白面,也是余溪风从包里拿出来的。
章秋之前在房车上就吃到过这种面。
他觉着余溪风的包,比自己的包能装。
吃完饭,外面的天变黑了,余溪风简单布置了一下门口和窗边。
然后躺回床上。
章秋坐在椅子上。
视线在床上停留一瞬。
像是烫着一般,飞速地移开。
余溪风想着事情,支着一边脑袋。
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章秋一脸踌躇。
余溪风拍拍床:“上来吧,昨天不是已经睡过了吗?”
章秋叫这话臊的脖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