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每看一个,都是由跟在身后的服务员亲自给出一个报价。
服务员是一位看上去很干净整洁的小哥。
余溪风看上了一个铜樽酒杯。
报价是34斤食物,折抵一下,也就是块17压缩饼干。
确实是一个挺便宜的价格。
仅仅是对余溪风来说。
像外边那些前来死当的人,都走到死当这一步了,显然生活上各有各的艰难。
相比于挂售的卖价,典当行对于回收的报价只会更低。
余溪风指着一个天圆地方的古钱币:“这个呢。”
服务员要价是22斤。
余溪风问:“只收粮券吗?”
服务员点点头:“是的呢,按照规定,我们只能收粮券的。”
余溪风叹了一口气,她只有一张8两的粮券,连一斤都不到。
望洋兴叹。
服务员却误会了余溪风的意思。
余溪风接连问了好多个的价钱,却一个要买的都没有。
服务员感觉没法从余溪风这里赚到提成,神色渐渐不耐烦起来。
他不再跟着余溪风,回到了前台,拨拉着算盘。
余溪风再问到一个玉雕时,他听见了余溪风的问询,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余溪风又重复了一遍:“这个的价格是多少?”
服务员啧了一声:“比前面的都贵。”
余溪风拧眉,正要开口分说。
外面进来一人,男人肤色偏深,眉目深邃。
是余溪风在外城市场上见到的那个男人。
在市场的时候,余溪风还猜测,这个男人也许是扫毒的其中一位便衣。
她显然是猜错了。
男人身上的气势极重。
他绝对不是守卫队的成员,或者某一个小队队长。
不是位高权重,培养不出这样的气势。
余溪风神色凝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