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要80。
这个价格肯定有水份。
这种地方,主打一个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余溪风和老板商量了一会儿,
感受了一下空间的反应,觉得也差不多。
一条烟有十包,拆开之后,余溪风给出去半条。
拿到了入场之后的第一块石头。
老板今天开了单,心情不错,也看出余溪风是个生人,主动道:“那台机器有我的份,我能免费给你切开,要是涨了,说不定今天就能给你出手掉。”
老板话是这么说,切石头也是真的可以给余溪风切。
别说切涨,半条烟不赔个底掉,都是好的。
估计是哪个有钱家里跑来玩的小姐。
老板笑眯眯地想着。
但凡沾赌的东西,都最喜欢这种冤大头了。
余溪风摇摇头,拒绝了:“我想把石头带回去。”
余溪风拿得这块石头没有多大,用袋子一装,她自己背的双肩背包就能兜回去。
余溪风又去看了其它的摊位。
散掉了五条烟,也就是差不多四百多斤的粮券,将看下的石头收下。
场地上还有好些石头,对空间散发着吸引力。
余溪风不是不想收,而是,一个背包里,容纳五条烟已经是极限了。
她能拿出更多,
也不能再往外拿了。
余溪风是整个场地上最大的主顾。
她今天第一次来,有空间作弊,她担心做的太出格。
控制在2比1的概率下,期间还象征性地去切了一块石头。
她挑过去的,是一块被卖家吹的天花乱坠的石头。
开窗上,翡翠种水匀,也有色带,看起来是一块表现很好的石头。
一切开,色带只停留在最表面,还满是裂纹。
这是个废料。
其它的石头,余溪风不愿意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