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把有用的四个石头收进空间,章秋搬走了剩下两个。
晚饭吃的米线,用猪杂熬的汤。
这猪杂还是阿越给送来的,没碰上余溪风,章秋代收的。
阿越现在已经不出猎了。
但她毕竟是这一行出身,只要有粮食,找到门路换一点回来,倒是不难。
余溪风说:“她有心了。”
章秋道:“我看过了,是变异种,这个东西现下不好弄。”
外面流窜的都是毁灭种,变异种的肉食,渐渐都变得有价无市起来。
章秋在米线里还卧了两个水煮蛋。
客厅里呼呼地转着一个空气净化器,出风口上挂着草木香囊。
叫热汤烘起来的肉腥味,很快就消弭于无形。
余溪风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
余溪风给家里改造家里的窗户。
夜晚越来越长,屋子里不可能一直摸黑。
而夜越黑,那点微光便越醒目。
余溪风先是给窗户严丝合缝地贴上贴纸。
贴好之后,在内里,又挂上了遮光帘。
所有透光的地方,余溪风都挨个地这么做了,确保从外面向里看时,一丝光也漏不出去。
弄完之后,屋子里无可避免地,显出了几分压抑。
白昼越来越短,两人这几日都是频频外出。
都在抓紧时间。
章秋看病的同时,也没耽误算卦。
他创收不错,柜子里堆下来的压缩饼干都是他的功劳。
章秋的名气也算在远近街坊里打出去了。
有这些明面上的进账,两人在屋里猫上十天半个月的,也不招人眼。
而且沾一些神神鬼鬼,也就有了不可言说的敬畏。
想打主意时,也会掂量两分。
这一阵子,小橘和驱虫粉交替着防治,屋子里已经见不到别的活物了。
两人睡觉的地方重新转移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