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练拳了!”余溪风喊。
“今天还早。”章秋上手去挠余溪风腰侧的痒痒肉
“哈哈哈别闹哈哈。”
这件事总算是掀过去,
章秋去做饭,余溪风打完拳,靠着榻榻米,用勺子挖半边西瓜吃。
西瓜清甜,室内亮如白昼。
平板上放着剧。
余溪风一只腿支出被子外边。
章秋端着洗菜盆路过,给余溪风扯了下被角。
“师父!”
外面传来声音。
阿越跑来了。
今天是正式进入极夜的第一天,真是出乎意料的热闹。
余溪风收拾了台面,去迎她。
也借着这个间隙,余溪风和楼上的那对夫妻打了一个照面。
单方面的照面。
女人站在台阶上,拿着手电筒。
手电筒的灯光,直接打在了余溪风身上。
晃到了余溪风的眼睛。
然后灯光就轻飘飘地移开了。
余溪风不适的眯眼,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阿越。
不知道她怎么搞的,身上带着潮意,发尾都是湿的。
穿的鼓鼓囊囊的,像个胖熊。
余溪风让她进来。
再侧身时,那对夫妻已经上楼了。
阿越从怀里掏出来一把蜡烛:“这个给你,师父你们先用着,不够再找我说。”
阿越和姥姥到城区以后,裁缝的生意不错。
为了多做几个单子,家里常备煤油灯和蜡烛。
最近天黑的越来越早,阿越咬咬牙,买回来两箱蜡烛。
花高价买回来半罐子煤油。
谁想买了没两天,市面上这些物资就一扫而空。
阿越连边都摸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