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送上门的肉,带着特有的清甜。
他不由张开了嘴。
就在这寂静又燥热的夜里,少年如贼一般隐秘又欣喜的做着本该夫妻之间最微不足道的事。
然后,他就委屈了。
她对他好,可是没有一丝男女情谊,只像亲人。
他不要做亲人。
哪怕她朝他发脾气,打他,只要带点不一样。
牙齿渐渐用力。
“哎——哎呀!我去!”
桑宁疼醒了。
扭头一看,自己的手竟然被人咬着!
“霍长安!你给我松嘴!松,松,松开!”
她一骨碌爬起来,“啪啪啪”就打了某人的腮帮子几下。
霍长安闭着眼睛,哼哼两声,就是不松。
桑宁又捏嘴,掐脖子,捶胸,掏……
没掏。
霍长安醒了。
迷瞪瞪的松开了嘴,揉揉眼睛,“怎么了?我好像又吃到了太岁肉。”
吃你妈!
你吃的是我!
整天喂整天喂,还喂不饱你是咋滴,这大半夜的!
桑宁揉着手背,上面一圈大大的牙齿印。
狗牙挺锋利,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咬,咬过头了?
霍长安心虚的爬起来,“对不……”
话音消失,他的目光落在白藕般的身子上。
他们都是熄灯后,各自脱衣就寝,之前都是穿着一层薄衣。
但是今天,换了新被子,她竟然,脱光了!
只有一件巴掌宽的胸衣,围裹住重点部位,其他,莹白一片!
这是莲藕精吧,圆润润的,穿着衣服看着很瘦,其实肉感十足。
可爱的要命。
昏暗的房间内,晃眼!
桑宁盯着少年完美如画的脸,也晃了神。
都没察觉自己已经被人看光。
“啊——”外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伴随着重物跌落的声音。
两人同时一震。
有贼!
桑宁一下子跳起来。
“咳咳咳……衣服,衣服!”霍长安提醒后,先一步长臂一撑下了炕。
艹!
刚是不是被看光了!
哎呀无所谓,有背心有裤衩的。
桑宁披上衣服,从门后拿了霍长安平时练习用的长枪出去。
“跑了,有三个人。”霍长安低声道。
应该是被墙上的尖锥扎到了手,掉下去了,三个人的脚步很重很乱,是普通村民。
“嗯,听说明天是军营休沐的日子,我找苏回夜要狼狗。”
“恐怕不好要。”
霍长安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