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狂奔的马车朝这驶来,里面的人探出头远远就喊:“四夫人呢?”
“鹿大夫?怎么了?宁儿刚与渡心大师出城。”
“出城了!”鹿时深俊容微变。
“怎么了?”老夫人问。
“没什么,老夫人告辞。”
鹿时深心中不确定,所以不敢乱说。
他对车内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讲:“柳道长,咱们得赶紧追上他们。”
“你再喊些人,那渡心本事很大,万一真是他害人,本道长怕不是他的对手。”
“好!”
马车没到王府跟前,接着转了个弯走掉了。
而此时,桑宁所在的那辆马车没有朝北疆的方位走,出城后就调转方向,往南行驶。
车上的桑宁,一改刚才的面红皮嫩,变的萎靡不振,像霜打的茄子。
直到一个废弃枯败的村落,马车才停下来。
桑宁被渡心带进了一个隐蔽的房屋。
然后,烈火,焚烧继续。
那火中,不知加了什么符,不会真的烧灼人的皮肤,而是像隔肉烧骨一般,烧的人痛不欲生。
渡心,你会,遭报应的……
桑宁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她的肉&体健康,魂魄已萎缩枯朽。
小空间再也没出声,她也感应不到它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消失了。
渡心,同西辽人一样恶心,残忍!
“在哪呢?到底在哪里?怎么还不出来!到哪里去了!”
渡心开始喃喃自语,通红的眼球泛着暴躁的光。
渡心,你在造杀孽……你永远,成不了大道,你的佛祖,在头上盯着你,休想欺瞒……
就在桑宁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嘴里被喂了什么东西。
她的精神又恢复了些。
“用火烧不出来,用水能不能逼出来呢?”渡心看着桑宁,自言自语。
……
夜半三更。
霍长安从噩梦中醒来。
他惊悸异常,惶惶将身边的锦棠摇醒。
“四叔?”
“锦棠,你说你是备胎是什么意思?”
“若炸药用光了,锦棠可制作炸药,但是四婶婶说,尽量不要大量制作,以防引起祸端。”
“好,你给我做,我给你人,要做很多很多,足以一口气击败北蒙那么多,三日内,我要击垮北蒙。”
“四叔,你怎么了,你不听四婶婶的话了?”锦棠纠结。
不知该听谁的。
“锦棠……”
暗黑中,霍长安的声音犹带哭腔:“你四婶婶可能遇到了危险,四叔要急着去救她。
要是她出了事,四叔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