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鹿时深就坐到旁边,怔怔的看着毫无生气的桑宁。
新雪芙把透骨钉拔出,又仔细寻了一遍牛毛针,确定没有了,才将暗器都收起来。
“刚才,谢谢。”
“客气什么,又不是陌生人。”炎猛随意道。
是啊,大家曾同住一个屋檐下,本该是亲人。
只是新雪芙面对他总有些不自在。
身上还带着要还给他的两把小刀饰,这个时候说也不合适,她脸上带着泪痕,看向桑宁。
炎猛装作漫不经心扫过她的脸。
新雪芙。
雪肤,真是名副其实。
“再帮忙上点药。”
他拿出金疮药递给她。
拔出钉子就不管了?
柳道长猛的吐出一口血。
桑宁再次软软倒下。
“道长,是……完成了吗?”新雪芙扶住桑宁,期冀的问。
“没想到……没想到……”
柳道长满脸死灰之气。
“呵呵呵呵……我玄门正道,竟输给一个野路子和尚!不公,不公啊!”
怪世道不公,让他玄门落败至此。
柳道长摇着头站起来,“贫道解不了,解不了……贫道无能。”
“道长,您不能走啊!”鹿时深急的拉住他。
柳道长似顷刻间沧桑了几岁。
“贫道对你们说句实话,若贫道解不了,也别再枉费功夫去寻他人解咒,现在唯一的解咒法子,是杀了渡心。”
“且要尽快,否则魂魄离体太久,会损伤神智,陷入混沌。”
柳道长说完,就摇摇晃晃的走了。
“杀了渡心!”新雪芙眼神凶狠,燃烧着熊熊烈火。
她从怀里掏出报信旗花。
炎猛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