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根咬得死紧，颤抖着伸出手，接过苹果。

苹果一接触到他的手，他立刻疼到想捶床，但死死克制住，额头青筋凸起。

他艰难地将苹果递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张家梁别开视线，一脸复杂：“真的不疼吗？你怎么这么多汗？”

他看着都疼。

“不疼。”龙天宇微微笑，手掌出血了，染红纱布，“一点都不疼，我这是热的，对，是热的。”

郝敬业下意识看了眼窗外，今天外面下雨，比以往都要冷些。

龙天宇转移注意力，微笑看着盛安：“这位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呀？”

祁凌雾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

盛安抱着胳膊，凤眼微微眯起：“你到底想问什么？”

龙天宇微顿。

随即，他脸上的假笑消失，神情严肃起来，“我想知道，国家到底知道多少？你们又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第一个问题，国家知道很多，你知道的，我们都知道。”盛安似笑非笑。

“不可能！”龙天宇拔高声音。

盛安睨了他一眼：“没什么不可能，你并不独特。”

并不独特！

这四个字对自诩天命之子的人杀伤力太大。

盛安：“第一个问题我们待会儿聊，正好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龙天宇立刻追问：“那第二个问题呢？”

他小瞧了国家机器。

国家机器的力量恐怕能将他查的一清二楚，但是，国家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注意着每一个人。

必须得先发现点什么，才能去调查他。

怎么发现他的？

龙天宇百思不得其解。

闻言，盛安轻笑：“你可以自己问他。”

她朝着张家梁方向抬了抬下巴。

本来不准备让他们见面，但张家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