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晚给了宋承之一个白眼,一副要转身就走的模样。
宋承之只能换一个问题:“那她们几个过去半个月里喝的药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没给过她们药,谁知道她们从哪里弄来的冒牌货当我的药,看不好还赖我头上,可能是想故意败坏我名声吧。”陆惜晚笑靥如花。
宋承之脸色沉重,凝视着陆惜晚不知如何接话。
陆惜晚也不继续陪他了,跃上马车,钻进车厢,就从宋承之的视线范围里消失了。
紧接着马车内传出来一道男声:“换个地方。”
随后驾车的车夫就牵着马将马车转移到别的空地上。
宋承之望着马车,久久不能回神。
刚刚马车里面传出来的,的的确确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孤男寡女共处一个马车里面……
即便如今是特殊时期特殊地点,如此行径也大为不妥。
宋承之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
有一种压抑窒息的感觉。
脑海里不住地冒出念头来:
那个男人是谁?
陆惜晚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宋承之在陆惜晚那里没有问出结果,回到谢语柔休息的帐篷里。
帐篷里的三人吃了药昏昏沉沉地睡着。
宋承之坐到了谢语柔的身侧,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手掌包裹着她的。
这段时间里,有关陆惜晚的那些回忆不断地折磨着他,撕扯着他。
让他在面对陆惜晚的时候无法保持从前的冷静。
现在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柔儿才是他应该珍爱保护的那个人。
在漠北之时他们相伴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