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大人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出身是谢语柔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
谢语柔的手死死地捏住自己的裙摆。
她没想到堂堂县尉竟如此势利!
不让被告跪,竟让她这个原告跪。
仅仅因为陆惜晚刚刚考上了女医官!
真是又迂腐又可恨!
宋承之皱眉看着。
他也没法帮柔儿说话。
事实确实如此。
于是,堂上五人。
谢语柔和她的丫鬟玲儿跪着;
陆惜晚和宋承之站着;
祝青山坐着。
谢语柔感觉自己屈辱极了,心里想要将陆惜晚的假面拆穿的心越发的强烈。
陆惜晚开始问谢语柔:“现在谢姑娘是承认是你指使你的丫鬟告我作弊了?”
“是我。”谢语柔仰起脸,回答掷地有声。
她是占理的那一方,没什么好怕的。
陆惜晚又问:“谢姑娘可知道,女医官的考试虽然不如科举,却也是朝廷举办的重考,徇私舞弊是大案。”
科举舞弊在历朝都是大案,重则株连九族。
女子的这几项考试虽然不能跟科举相提并论。
但如果出现舞弊,也要涉及到朝廷命官,非同小可。
“我自是知道的,如此我才更不能帮你隐瞒。”谢语柔义正辞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