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皆是一惊。
庭杖之刑!那不是小罚了!
众人怎么都没想到,陆惜晚会主动开口请这么重的责罚。
卫国公忙道:“定北王妃三思,您乃千金之躯,庭杖之刑乃是对犯了大错之人,您即便输了比试,也罪不至此。”
卫国公心里着急,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这等刑罚。
皇上却道:“既是定北王妃所求,朕岂有不应允之理?就依定北王妃所言。”
皇上没有给陆惜晚反悔的机会,也没有给卫国公等人为陆惜晚求情的机会。
萧珩开口道:“看起来明日的比试很重要,要以如此之重的责罚作为赌注。”
皇上道:“事关大梁颜面,如何能不重要?”
萧珩说:“想来如果王妃能赢下这场比试,为大梁争到颜面应也是非常重要的。”
皇上表情一滞,立刻意识到萧珩话中的意思。
“阿珩这是要为你的王妃讨要奖赏?”皇上问道。
“臣弟以为这世上赏与罚本就是对立存在的。”萧珩声音平稳,神色看不出来什么。
只是他的威望和声誉让他的发言天然带有几分公信力。
皇上没有马上接话。
他神色晦暗不明。
好一会儿后,他开口道:“阿珩此言不差,确实如此,如果定北王妃明日能赢下比试,扬我大梁国威,朕就赐定北王妃黄金百两、良田百亩以及一个恩典,阿珩觉得如何?”
萧珩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身旁的陆惜晚。
陆惜晚低头答应:“臣妾定不负皇上所托,为梁国赢下比试。”
见陆惜晚答应,萧珩也就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