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不假思索“金钱。”
工藤新一
他怎么会指望从这人嘴里听到正经人名的答案的呢
津木真弓揉了揉太阳穴本来她觉得她不舒服的症状已经缓解,但面前这少年一出现她觉得自己头开始疼了。
“那么,你现在是想和我继续讨论出轨和抓外遇的问题,还是我们回到正题”
工藤新一抿了抿唇,目光从她的脸上转开,再次落回窗边的绿植。
“或者,我们有第三个选项。”
津木真弓“什么”
“用最简单朴素的实验方法检验一下彼此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津木真弓本能地升起什么不太微妙的预感,“说人话”
工藤新一言简意赅“接吻。”
津木真弓
工藤新一十分认真、万分诚恳,“试验时间现在,试验地点这里,试验对象出于对获得结果的效率考虑,我建议我们彼此勉强一下。”
津木真弓
“除了效率以外,考虑到试验结果的偏差性,我建议试验次数至少大于等于三次。”
津木真弓
她深吸一口气,对面前这个面无表情说怪话的少年惊为天人。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把耍流氓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人。”
工藤新一的的目光终于从窗后的绿植上挪回了她身上。
“我该感到荣幸吗”
津木真弓瞪大眼睛,“你是没有羞耻这个感官吗”
“为什么我要为自己具备严谨的实验精神感到羞耻”工藤新一看上去振振有词。
他甚至已经迈了步,慢慢走向她的床边,似乎当真要把“实验精神”贯彻到底。
津木真弓拽着被子往后缩了缩,“你不要过来啊”
工藤新一伸手解开了自己外套的扣子。这个动作津木真弓不止一次见过,在工藤宅的客厅里,在学校的活动室里,又或是在教室的座位上
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在一本正经地昭告完“我要耍流氓了,还要来三次”以后,开始解扣子。
过于抽象了,从这场对话开始不,从工藤新一进来开始,这一切都太抽象了。
或者说任何和这人扯上关系的事情都
津木真弓缓缓吸气“这样的实验目的是什么”
工藤新一揪着自己扣子的手一顿,“检验我们是不是正常人。”
津木真弓将床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如果结果为是,那你就是正常人,以这样非正常的样子谈论感情本身就是一件很荒谬的事。而如果结果是否定的”
她定了定神,朝他扯出一个微笑,“那我也没有兴趣给自己找个非正常人的伴侣。”
工藤新一缓缓俯身,伸手撑在了她的床边,她从未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注视过他工藤新一。
以这样的姿势,以这样的境况。
她抬头,看向他。
“那么,你是想做那只在没有打开盒子前就不会死亡的薛定谔猫,还是要挑破那唯一的结果”
唯一的结果她用这一场他提出的“实验”,向他提出“交换”,交换那唯一的、不再有以后的结果。
这是诡辩,工藤新一很清楚地知道。
就像他也用了诡辩与手段,将话题导向了现下如此的境地。
分明是充满了逻辑、理性与严谨的对话,却促成了如今这样荒诞的局面。
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工藤新一不知道,没人知道。
感情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事。
津木真弓垂下眼眸,细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与波动。
“这很公平,工藤新一。”
她提醒他。
所以,选一个吧。
侦探是如此一个充满严谨理性的代名词,工藤新一更是其中之最。
他合该遵从他自己定下的游戏规则,更该遵从“公平”。
准确来说,是“本该”如此。
但生平第一次,他不再想遵从这一切“规则”与“公平”。
他伸手,冰凉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我全都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