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工藤新一开口,“我顺便把前后三天的监控录像也查了一遍,你猜我看到了谁”
“一个我们都认识的的人。首先排除我们的黑泽老师,他出现在学校不算稀奇的事,不会引起你这样的问题,那么很有可能是”津木真弓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绿川光”
工藤新一眯了眯眼,“为什么不猜安室透还是你知道他最近有什么不会出现在学校里的原因”
因为他目测伤口还没好,但津木真弓没说,只是追问道,“所以,是绿川光吗”
工藤新一的手中“哗哗”地转着笔,这幅略微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想起了第一面见到他的时候。
看上去非常不怀好心。
果然,就听他开口。
“对方很小心地没有在监控中露出正脸,甚至身形都没有入镜,我只能看到了路边的影子,然后根据画面比例、路灯角度以及摄像头拉伸失真估算”
“说重点。”
“身高175180厘米之间,男性,我后来去那个地方找过脚印,但过去了几天,已经找不到了,没法得到更精确的估算据我所知,绿川光和安室透的身高都在这个范围内,而你刚刚已经帮我排除了安室透。”
又被套话了。
津木真弓翻了个白眼,“要区分他们两人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但既然你描述中有路灯,就说明当时是晚上,这个情况下很难使用。”
工藤新一有些好奇,微微倾身,“什么方法”
“安室透更黑。”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啪”一声放下手中的笔,“他们的行为虽然和给你下药这件事没有关系,但已知他们组织的黑泽阵潜入学校搜查什么东西,而在半夜的时候安室透和绿川光其中一人也偷偷潜入”
津木真弓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完,“要么我们学校是个什么风水宝地,他们大半夜来这里作法要么就是有人在学校里藏了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琴酒,但显然也在对方不能透露的范围内。
而在琴酒刚来学校时,津木真弓就已经有此推论了,当时还考虑到可能是校外人混入学校,将什么东西藏进了学校里,所以组织才会派人来取。
“之前松成学长不是给过你一份之前来参加校友会的人名单吗里面有什么可疑的吗”工藤新一开口问。
“只从名字看,没有特别有问题的,但我没时间一个个去调查所有人的身份背景”
她拿出手机,随手编辑了一条短信,“总之,现在这桩学校里疑似出现了两个案子第一,我两次在班级里被人下毒,第二,有人在学校里藏了什么关乎组织的重要物品,而这个东西重要到组织接二连三派出了人来潜入搜查。”
甚至琴酒不惜扮作老师也要在学校里调查。
“前一桩不谈,关于潜入搜查”工藤新一看向她,“你真的觉得你那位男朋友来学校卧底调查只是为了来找东西如果只是为了找一样东西,那半夜潜入学校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大费周章地来当老师”
津木真弓没有回答“你去问他,别问我。”
工藤新一笑了一声,“听上去他对你也并非无话不谈所以你们这场没人当真的无聊过家家游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这话刚说完,突然“啪”地一声,一份作业被拍在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津木真弓抬头,看到了从教室后门进来,不知道听到多少的琴酒。
理论上来说,他们之前的聊天都压着嗓子,课间的教室又喧嚣吵闹,哪怕以琴酒的耳力,不走到旁边也很难听请他们聊了什么。
但他的脸色不这么说。
他将作业拍在工藤新一面前,“今日份的作业,麻烦工藤同学发一下。”
工藤新一不吃那一套,“我不是英语课代表。”
“举手之”
津木真弓眼看两人又要杠起来,抢先一步拿起了那叠作业,“行了行了我来发,你黑泽老师准备上课吧。”
终于撑着上完了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津木真弓拿出手机看了几眼,发现刚刚发出去的短信仍旧没有回音。
“你给绿川光发信息了”工藤新一正在收拾桌子,注意到她的动作,开口询问。
她是在他告诉她有人半夜潜入学校,来人还疑似是安室透或绿川光之间一人后才拿出的手机,那多半就是给那两人发信息了。
津木真弓随口“嗯”了一声,“琴酒不肯开口,那就换个人问。”
工藤新一顿了一下,“你为什么会觉得琴酒不肯和你说的事,绿川光会说”
津木真弓很奇怪“只是问问而已,他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再换个人呗,总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吧”
“希望你能将这个态度放到更换男友上,早就可以换一棵树了。”
他的话很轻,津木真弓压根没听清说了什么,“什么”
工藤新一撇开脸,“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