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钥匙打开左侧的门,才有机会活下去。
可我根本就没有钥匙。
眼看我和大哥都要被压死了,他突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把我脑袋打开,这里藏了一把钥匙。”
“啊?怎么可能呢。”
我认为我哥疯了,他说自己脑袋里藏了一把钥匙,这不是扯淡是什么?
我认为是长期封闭生活,导致大哥精神出现了些许的问题。
大哥非常认真又重复了一遍。
我的脑袋里藏着一把钥匙,就是打开那扇门的钥匙。
我开始意识到,或许大哥根本不是说脑袋里藏了钥匙,他想死,然后大哥的尸体可以短暂延缓上台的挤压,给我争取逃亡的时间。
这是唯一的办法,二选一,一个死,一个活,这是绝对无比残忍的考验。
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只是我没想到罢了。
看向头顶标记着149数字的台子缓缓降落,我的思路仿佛被打开了一样,涌现出很多想法。
“大哥我有办法能把门打开。”
“什么办法?”
那是一扇很沉,很重的铁门,除了钥匙开门好像别无他法,可当我的手触碰到这扇门时,我发现这门没有那么简单。
门的背后,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们,记录着这些人的死亡。
原来,陈队长他们就藏在这扇门后,他们一直跟随着我和大哥,在观察我们的行为和想法。
换句话说,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上面的人压根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