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努力伸长了脖子,探着头望着那倒映在窗上的影子。
眼见衣服已经落地,那高大的身影,却抱着那佝偻的身影去了榻上,帘子放下,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啧,失策哪失策,应该带炎智上屋顶,揭瓦片看的,那样才能看个全景的春宫图。】
林悠这么想着,就转过了身,想要将这想法跟炎智讲讲,结果发现他背着身,用手捂住了脸,很是无奈无语的样子。
她戳了戳他,小声的道: “我们……”
“娘娘,这奸,我们还是先不抓吧,属下想了想,若是娘娘亲自去抓的话,可能会有损娘娘的名声。”
炎智生怕她蹦出那一句,忙率先开了口。
让他带娘娘上房顶看活春宫,那他这脑袋是真的不保了。
林悠转了转眼眸,道: “也是,那我们改日再来,到时候我们带上刑部尚书一起过来,就名正言顺了。”
想通后,两人就原路返回。
林悠抓着绳子,照常麻溜往下爬,这下可比上容易多了。
林悠自觉自己已经练得丝滑,故而起了加快速度的念头,手中绳子一松,双脚一跳,想像特种兵那般丝滑酷毙的下去,结果咚的一声,屁股重重地着地。
把马车里的大丫,都给吓了个激灵,出来一看,见自家娘娘捂着腚子蜷缩着,呲牙咧嘴的,她忙跳下去扶住, “娘娘,你怎么又伤到腚了,这样会影响生育的啊!”
“什么生不生的,你觉得皇上那样,能让本宫生崽吗!”
林悠虽疼,但也不影响她怼人。
炎智跳下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不由替自家皇上默哀一秒钟,被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不行,也是及其悲哀的。
他蹲下身,下意识的就要将林悠抱上马车,忽然被大丫一腚撞开,“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我自己来。”
话落,林悠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丫打横抱起,上了马车。
林悠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不错,这力气,与本宫不相上下。”
炎智炎鲁惊呆,手臂上倏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进了皇宫,炎鲁又得飞奔先去见沈景安。
他从房顶跃下,朝着那扇专门为他开着的窗口就麻溜地翻了个跟斗进入,结果下一秒,咚的一声,他摔了个狠跤。
“卧槽,哪哪哪个缺德的,在在在这倒了水的!”
炎鲁捂着大腚子,呲牙咧嘴地看着地上那摊水。
“朕倒的。”
头顶幽幽地灌下一道冷如冬日的声音,炎鲁头皮顿时一麻,整个人浑如被泼了几大盆冰水般,冷的刺骨。
他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丝滑的一跪,猛咽口唾沫, “皇皇皇上,属下不是,不是说您……”
“朕不想听你废话,说该说的。”
沈景安一看他舌头打结,脑筋就开始突突的疼。
他当初就不该任由这兄弟俩,抽什么纸条。
“好,好。”
见皇上没工夫怪罪自己,炎鲁的嘴角一下子就咧开了。
“今,今天,娘娘在翰林书院表现的很好,众学子都被娘娘尊贵端庄的仪态,给惊艳了,就连冷夫子看到,就给了娘娘满分,让她换了琴课上。”
“没没想到,娘娘弹的曲子,非常的新颖,冷夫子便只教了她指法,娘娘不停歇地练了一下午,琴艺便已提高了很多,让冷夫子很是赞赏。”
沈景安将手中的书籍放下,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了炎鲁所说的画面。
从在婵妃生辰宴上的那几支舞来看,她会其它的,也不奇怪。
所以,在林悠问他信不信她时,他心中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