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好不好,有没有用,这都是她这些天的心血。
也幸好,最后一张没有毁掉。
那是一个小女孩的画像,是她幻想中的女儿的模样。
扎着两个小辫子,笑的很可爱。
周聿深应该没有看到这一张,她把这张画单独撕下来,夹到书本里。
接下去,她就睡不着了。
周聿深的那些话,根针一样插在她心里,很不舒服,左右都睡不着了。
彼时。
周聿深出了住院部的大门,径自上车。
助理被这动静给吵醒,猛地坐起来,扭头看向周聿深,见这个样子,他就不敢说话。
这在上面待了几个小时,到了半夜还气呼呼的下来,大概率是又吵架了。
最近这颜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那么听话温顺的一个人,频繁的惹老板生气,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
关键是他老板的心情真的会被影响到,比如这一个半月下来,他脾气就不太好,稍微不顺心,说话就跟放毒一样,一点情面都不留。
好几个女孩,都被他给说哭了。
这会,助理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留神就撞到枪口上去。
周聿深拿出一根烟点上,沉默的抽完两根烟,他踹了一脚副驾的座椅,说:“去给她办出院手续,顺便把费用全部结清。”
“是。”
他慌忙下车,远离风暴。
次日清晨。
周聿深看到陆时韫出现在住院部门口,他衣着休闲,看来应该是来接颜熙出院的。
他适时的推门下车,几步走了上去,说:“多谢你这段时间帮忙照顾颜熙,费用我付了两倍。”
陆时韫夜里就接到了电话,自然知道这事儿,“我们那么好的关系,你这样到显得生分。”
“一码归一码,我一向是不喜欢欠人情,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