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和二老爷带着徐子安以及小儿子徐子睿走了过来,刚到门口,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
“大哥,母亲,我们可以进来吗?”
这时候门打开,老夫人走了出来:“先回去吧,别打扰你们大哥养病。”
二夫人目光闪烁:“大哥没事吧?”
“没事,休养一阵就好了。”老夫人眼眶泛红,显然是哭过了。
二夫人松了口气:“大哥没事就好原本还想让大哥见见两个侄子呢?”
“你大哥刚到家,先让他休息再说,子安和子睿又不会跑,着什么急?”老夫人无奈叹气。
二儿媳太心急了。
回了老夫人院子,林清学又过来了,此时会试已经考完,就等着成绩出来了。
这阵子,林清学来老夫人院子里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沈仙棠和林清学好事将近。
某一天夜里,林清学约沈仙棠出来赏月。
谁知道刚走出去没多久就被人捂着嘴巴拖到了一个院内。
她瞪大眼睛看着捂着她嘴巴的那个人,是徐子安的小厮许多。
许多面露难色:“仙棠姑娘,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百合姑娘,少爷吩咐我做事,我不得不从啊。”
只因为沈蕴意在徐子安面前告状,说沈仙棠嘲讽她只配嫁马夫。
徐子安一怒之下,打算把沈仙棠送到马夫的床上。
事成之后,老夫人又不能因为沈仙棠而降罪徐子安,只会给沈仙棠一笔丰厚的嫁妆把她许配给马夫。
沈蕴意躲在隐秘处亲眼看着许多把沈仙棠拽进了屋内,而屋内,则是已经中了迷情香的马夫。
她得意一笑,转身离去。
沈仙棠只配嫁给马夫。
待沈蕴意离开,许多立马松开了沈仙棠。
“姑娘,刚刚得罪了。”
沈仙棠整理了一下仪容,几年前,她怕沈蕴意继续撺掇徐子安对她下手,早早做了准备。
得知许多的娘生病,家中的银子都花光之后,沈仙棠给了许多一笔银子,自此,许多把她当亲姐姐一样看待。
对外他们装作不认识,私底下来往很频繁。
得知徐子安要对沈仙棠出手,许多立马告知了沈仙棠这件事。
沈仙棠决定将计就计,“许多,你先走吧。”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马夫,又看了眼香炉里燃烧的迷情香。
沈蕴意不想让她过上好日子,那她也不会让沈蕴意过上好日子的。
只要她在一天,她就不会让徐子安当上世子。
沈仙棠从院子里的狗洞钻了出来,慌张的往国公爷院子的方向跑去。
国公爷洁身自好,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这般貌美的姑娘以身相许,也不算是恩将仇报。
她要是能让国公爷对她有心,老夫人也定会对她刮目相看。
要是运气好生下个男孩,这国公府还有二房什么事?
这个点,国公爷恐怕在院子里练剑。
这几日她常常跑到国公爷院子附近窥伺,已经摸清了国公爷日常作息的规律。
自从得知沈蕴意计划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开始把主意打到了国公爷身上。
整个国公府都是国公爷的,她要是成了国公爷的女人,便是永远踩在了沈蕴意和徐子安的头上。
至于林清学,男未婚女未嫁,她也不算对不起他,真要怪,就怪沈蕴意和徐子安吧,她也是被逼的。
沈仙棠面色潮红的跑到院门口,院门口守着两名侍卫。
见沈仙棠跑了过来,立马拦住。
沈仙棠头发凌乱,脸上惶惶不安,她带着哭腔跪下:“请国公爷救救我。”
院内练剑的徐远洲打开远门,见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姑娘他拧着眉头:“怎么回事?”
沈仙棠哭的一抽一抽的,她眼含希冀的看着徐远洲:“国公爷,您还记得我吗?”
徐远洲看着面前姑娘娇艳绝色的脸庞,皱眉思索了一番。
沈仙棠也不指望国公爷能记得她,就算记得,也认不出她来了,毕竟她变化很大。
“国公爷,当时我被关在冰库,是你把我救了出来。”沈仙棠哭的小脸通红。
脑海中浮现出从灯笼上落下荷包的画面,他记得她,当初那个小丫头已经大变样了。
见面前的人哭的梨花带雨,徐远洲把她扶起:“发生什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沈仙棠看了两侍卫一眼,掩面落泪说不出口。
徐远洲叹气:“先进屋。”
他把沈仙棠带进了屋,给她倒了一杯茶。
“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徐远洲尽量用温和而又僵硬的语气问。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徐远洲有些局促。
沈仙棠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她掩面哭泣,“我也不知道我得罪了谁,竟然会这样对我。”
沈仙棠面色潮红,眼神逐渐迷离,只觉得浑身燥热的紧。
一双水汪汪的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徐远洲,眼尾泛起一抹桃红。
正当徐远洲感觉到不对之际。
沈仙棠泪眼汪汪的扑到了徐远洲怀中,紧紧抱住了徐远洲的腰。
她就不信这样的美人投怀送抱徐远洲能坐怀不乱?
除非徐远洲是个太监。
她娇声呢喃,带着哭腔道:“国公爷,你救救我,我好难受啊……”
徐远洲身子僵硬,想要把怀中的人推出去,掌心落在她的手腕的时候,低头与她泪眼朦胧且无助的双眼对上。
她哭的可怜,哀求道:“我好难受,求您救救我……”
徐远洲又不是柳下惠,这样娇艳惹人怜惜的美人在怀中乱蹭,他实在是无法不动心。
特别是她仰着脸看他的时候,她满眼都是他。
徐远洲松开了沈仙棠的手腕,粗糙的双手捧住了沈仙棠的脸颊。
“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国公爷。”沈仙棠边说边落泪,手还胡乱的试图扒开自己身上的衣裙。
“国公爷,六年前你救我一命,我一直仰慕着你,这一次……你再可怜可怜我吧………我感觉我要死了……”
又娇又艳的美人哭的梨花带雨,香肩半露,徐远洲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真的很难忍住。
他轻叹一口气,将人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