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为了忧忧的名声,暂时还不能让他们去死。
但有时候死才是一种恩赐解脱。
闻贵妃优美的唇角微勾,薄凉残忍。
就是吧,当贵妃娘娘看到自家小姑娘被一个臭男人紧紧抱着时,笑意就僵了僵。
她冷冷地瞥着楚君羡,如同在看一只拱了自家好白菜的臭猪。
楚君羡掀起眼帘,眸光比闻贵妃还冷。
他手臂一收,抱紧怀里的少女,薄唇一扯,似笑非笑。
他的妻子,他抱怎么了?
真正该认清身份的人是谁?谁心里清楚。
闻贵妃端着茶杯的手收紧,目光似刀锋,犀利冰冷,满是杀意。
楚君羡看都没看闻贵妃一眼。
只需怀中的少女乖巧地待在他怀中,胜败已出。
闻贵妃:“……”
呵,成婚了又不是不能和离。
若是忧忧不喜……
楚君羡眉眼黑云压城,周身的冷意几乎能凝成实质。
被冻得一哆嗦的黎忧疑惑地抬起头,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格外清澈明亮,映出他近乎狰狞的容颜。
楚君羡瞳孔微缩,下意识地转头。
黎忧:“???”
她刚刚哭得太用力,把妆给弄花了?丑得大反派都看不下去了?
不会吧?
她用的胭脂水粉都是自己调配的,试过的,能防水。
而且刚刚她哭得也很有技巧,眼泪是一颗颗往下掉,根本不可能蹭花妆容的。
所以这大猪蹄子就是单纯嫌弃她?
那他刚才还来抱她?
现在好了吧?
演戏要演全,嫌弃也得一直抱了吧。
黎忧忽然伸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两人身体彼此相贴,毫无缝隙。
楚君羡:“……”
他整个人几乎僵成石头,眼底一片幽暗,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一下。
两人的身体完美地契合过多次,黎忧更不是什么小白,哪儿能察觉不出他的变化。
她弯着眉眼将脸再次埋在他的胸膛偷乐。
今天是有点叛逆的咸鱼呢。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老板秋后算账?
嗯,开心一时是一时,后面再说呗。
楚君羡怎么会没察觉到她的“挑衅”,眸中火焰闪烁,暗自深呼吸,大掌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腰肢。
黎忧身子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
不疼,但感觉就很……不可言喻。
黎忧抬头,两人四目相对,火星四溢,就是不知道是哪种火。
要不,他们还是不要互相伤害了吧?
咸鱼怂了怂了。
楚君羡:呵!
晚了!
借着两人宽大衣袖的遮挡,男人的长指漫不经心地按着她的腰肢,大掌似带着电流,徐徐往下。
黎忧:“!!!”
她腰身脊背一片酥麻,身子软得差点滑下去,杏眸水雾朦胧,轻咬红唇,才能忍住不在众目睽睽下发出什么要命的呻吟。
不是,大反派这些日子到底是去哪儿进修了?
怎么会从一个直男小白化身调情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