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义给他的具体地址,居然就是那家小药堂。
里面没几味药,郎中也只会给女人打胎,给男人补肾,再治疗点花柳病,一共就这三板斧。(详见第14章)
二狗子走进去的时候,那个老郎中躺在躺椅上,品着茶,甚为悠闲。
“需要堕胎还是看花柳?”
“我要看花柳!”
二狗子故作淡定地回答道,但酱油色的脸蛋,还是透出一股难为情的红晕。
“什么症状?”
“菜花状,偶有搔痒,最近开始破溃流脓。”
二狗子心中大骂,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冒烟的,给弄了这么一套接头暗号。
“把裤子脱下,我帮你看看。”
“这里大庭广众之下,不方便吧?”
“跟我到房间里来吧。”
老郎中这才起身,打开一扇房门,领着二狗子走进去。
在这个小房间里,二狗子向老朗中出示了令牌,然后戴上一面黑铁面具。
老郎中查验无误之后,揭开房间里的一块地板,露出下面一个地洞。
“进去吧,沿着地洞向前走就行了。”
二狗子往里面扫了一眼,便沿着狭小的台阶走下去。
往下行走了两三丈,下面就是一条三四尺宽的地道,两侧墙上挂着昏黄的油灯。
这条地道弯弯绕绕,最后再也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走了有多远,终于看到前面有一条向上的台阶。
台阶的尽头是一扇黄铜铸成的大门,二狗子伸手敲击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竟然真是实心纯铜的,仅仅这扇门就价值不菲了。
轻轻推了一下门,铜门纹丝不动,只能将真气运至双手,这才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