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究竟受了何人指使,为何要当奸细,引贼入室?”
“老子没受任何人指使,连饭都吃不饱,不想给你们这些狗官卖命。”
被问话的这名男子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现在竟然还敢顶撞县太爷。
“本官做为一县之父母,向来爱民如子,看来你这刁民,还是欠打。”
几个捕快衙役立即动手,往男子被打烂的皮肉上,泼洒了些粗盐,痛得这男子涕泪俱下。
“狗官,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男子也是一条嘴硬的汉子,痛得满地打滚,仍然大声喝骂。
“继续打!”
几个衙役又抡起板子一阵打,打完之后,又往伤口撒上辣椒水。
“你服是不服?”
“狗官!老子不服!”
这名汉子可是出名的嘴硬,哪怕已经痛得浑身颤抖,嘴上仍然不服,怒骂不止。
接着又用了夹棍,竹签,火烙等各种手段。
这人一身骨头都碎了,皮肉都烂了,牙齿都拔光了,只有那张嘴仍然坚硬无比。
就是不肯服软。
“狗官……”
遇到这种油盐不进的刁民,县太爷只能自认晦气,让人堵住他的嘴,拉出去斩首示众。
杀死一个这样的刁民,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只是这边才斩首示众没几天,城中刁民又开始闹着要开仓放粮,要吃饭。
一时之间,刁风大涨。
要不是还指望这些刁民守护城墙,他们一个都别想活了。
他已经把带头闹事的那几个刁民,都记在本子上了。
现在没办法,县太爷只能暂时忍下这一口气,向全城的富商大贾征粮征钱。
县城本来就住着很多富商,他们家里都囤积了大量的粮食,以及金银财帛。
后来贼军作乱,各乡镇的地主富户,也带着家小来到城里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