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围城并不能伤到县令分毫,他家的存粮再吃10年也没问题。”
“真正遭殃的是城中普通百姓。”
“安昌县城之中,可是有将近万余人口。”
司马义的意思很明确,解救县城之围,不为朝廷,也不为县令,仅仅只为救那城中普通百姓。
“县城那些愚民善恶不分,害死了你的家人,你还要救他们?”
面对司马义的劝说,二狗子就很不解了。
以他的血海深仇,就算把整个县城都屠了,都不觉得奇怪。
“他们都只是普通人,不明真相,被县令蛊惑,才犯下此错。
这些人顶多只能算是被县令利用的刀,甚至连刀都算不上。
冤有头,债有主,真正的幕后凶手是县令和典史。”
司马义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神情,并不像他的语气一般这么平静。
他脸上肌肉在微微抽搐,那一只血红的眸子,散发出妖艳疯狂的光芒。
然而,他另一只漆黑的瞳孔却又平静如水,蕴含着一股悲天悯人的神情。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向县城出发。”
其实除了司马义,还有黄老财,这段时间也在小心翼翼地,想要劝二狗子去打县城。
不过,他可没有司马义那么多善念,纯粹是他小儿子黄满仓在正武堂学武,被困在城里出不来。
二狗子上次进县城的时候,本来还想去看一眼黄老财的儿子。
只是来去都太过仓促,后来又受了伤,被全城追捕,才没有去。
二狗子率领队伍往县城出发。
路上倒是碰巧遇到另一支队伍。
正是丁家庄主,率领庄内的精壮前来解县城之围。
丁家庄主仍然是那一副憨厚热情的农民形象。
两支队伍这一路结伴而行,二狗子和丁家庄主惺惺相惜,路上聊得很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