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看到二狗子,两人心中的想法是,真后悔当初没弄死他。
不应该贪图那株百年人参的。
不过,两人仅仅是些许后悔罢了,倒也没有多少畏惧之心。
毕竟他们是官,二狗子是民,自古民不与官斗,就被拿捏得死死的。
更别说司马义还是逃犯,这可是铁案,翻不了身的。
同样,司马义那颗血红的眸子,看向县太爷和典史的时候,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杀意。
不过,此时此刻,双方都很理智地没有提及这些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多谢诸位义士来救,本官一定会上奏朝廷,为诸位义士请功。”
“本官在县城鸿福楼备了些薄酒,为诸位庆功。”
县太爷设下酒席,请吃饭,二狗子自然乐意,要狠狠地吃他娘的。
“姬仓,带你去混酒席去。”
“不去。”
没想到这家伙头一扬,拒绝了,那架势,跟他的大鹅还真有得一拼。
“干嘛不去呀?又不要钱,不吃白不吃。”
“我又不缺这一口饭,这些人,没资格与我同席!”
姬仓昂首望天,目空一切。
这神态,如果再给他插两只翅膀,跟大白鹅真没什么两样。
“哟呵,还装起来了。”
“平时看你在山脚下,跟大家一起吃野菜窝窝头,你不也吃得挺欢快的吗?”
二狗子感觉姬仓又开始装上了,还是欠条不够多,生活没压力。
他还记得,姬仓上次跟一个流鼻涕的小孩一起分过馍,当时吃得津津有味。
“不一样,你理解不了的。”
“好吧,你继续留在这里啃干粮吧,我要去鸿雁楼吃烧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