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刚上了药,还打了麻醉,所以没什么感觉。
我看向傅斯珩,给了他一个安心的浅笑,摇了摇头。
“不疼了。”
“实在是太危险了!”
一旁的云舒后怕似地呼出一口气,目光充满关切。
“秦小姐,你下次要是再去这种情况不稳定的地方一定要多带几个人保护你才对,这次幸好你没有太深矿洞,否则就真的性命难保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怔,抓住了傅斯珩的手臂。
“对了,那些被困的矿工也全部救出来了吗?”
傅斯珩眼底一黯,垂眸,安慰似的抬手揉了揉我的发心。
“矿工一共有三百多人,但不是人人都待在浅层,那些在最后一层开采的工人,超过五十个人都已经去世了,还有另外重伤抢救轻伤的人……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瞳孔一缩,垂眸,肩膀慢慢塌下去。
原来,当时有那么多人,正在一个一个的死去……
“苒苒,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傅斯珩虽然语气依旧温柔,但眼底深处却激荡着汹涌的怒潮。
得罪?
呵。
除了那些支持云舒的人,我还能够得罪谁?
饶是我情绪再镇定,此时也忍不住死死地攥紧了手指,抬头看向云舒,目光冰冷至极。
傅斯珩眼角余光也向云舒。
显然,傅斯珩第一个怀疑的人也是云舒。
云舒眉宇间先是浮现出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