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秦昊明显心虚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愈发地冷。
我清楚的记得,当初那枚玉佩,我连同着所有证据一起锁在了证据库,难道秦昊是想让我认为那只是幻觉?
就连一个合适的理由,秦昊也不愿意花点心思ong 想吗?
我居然还高估了秦昊对我母亲的感情。
“再有两个月就是妈妈的祭日,我想把她生前常带的那枚玉佩拿到她的墓前祭拜。”
“原来是这样啊,唉,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就跟往年一样就行了,你放心,我会全权负责的,你呀,就跟傅先生好好生活就够了,这些大大小小的琐事哪里是你堂堂一个傅家夫人该做的?”
我什么话也没说,越过秦昊,离开了。
“哎,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我都让厨房多做几个菜了!”
全然不理跟在后面的秦昊,我和傅斯珩坐上了车。
“现在所有证据都没了……”
我自言自语地呓语着,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不停掠过的银杏树,目光黯淡。
“雁过留痕,这世界上没有任何案件是能够完美掩盖证据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傅斯珩的这句话很有效。
我扭头看向他,扯着唇角露出一点笑。
“嗯,你说的对,只要坚持,就一定能够找到证据。”
那场车祸曾经给我带来了无法愈合的心理创伤,我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慢慢恢复过来,可如今,似乎又复发了。
噩梦不停重现在我的梦中,惊醒时,冷汗早已经打湿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