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淡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事,刚才,我听见你们好像在说……谜药,难道说,我晕倒是因为谜药的问题?”
我看了傅斯珩一眼,又看向安淮,想要知道答案。
傅斯珩看向安淮,安淮目光顿了一顿,抿唇。
“……没有,您听错了,我们只是在讨论这种可能性,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
我点了点头,并未多想。
傅斯珩揉了揉我的脸。
“多休息,想吃什么就给这里的佣人说。”
“嗯,好。”
我点了点头,可总觉得傅斯珩平静得有点奇怪。
傅斯珩谴退所有人,把被子掖好,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
我忍不住勾唇,把脑袋缩进被子里,掩藏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就这么慢慢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傅斯珩派来照顾我的佣人早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见我醒来,微笑着上前。
“夫人,你醒了,我扶您起来用餐。”
“傅斯珩呢?”
我下意识地问了句。
佣人扯着唇角露出一个笑。
“这个,应该是傅先生有什么要紧的工作需要处理吧,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傅先生命令我来照顾夫人,直到您康复为止。”
我总觉得佣人笑得有点勉强,抬眼一看,发现门口还守着两个保镖,窗外的暖阳透过窗户落在窗台上绿油油的兰花叶子上,安静又舒适。
脑袋还没完全恢复,有些晕,我摁着脑袋又重新坐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