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安淮安排好了国内最好骨科医生,还有研究挤压综合征的专家,你的手很快就能恢复如初,不用担心画不了画。”
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关心自己手的问题,右手就算没了,我还有左手,可是凶手不尽快抓到,恐怕我这一辈子都睡不了好觉。
我蹙着眉,很难再露出一个笑,连扯下唇角都感觉累极了,只朝着傅斯珩略微点了点头。
“对了,还有池盈呢,她应该没事吧?”
我记得当时自己死死地用手抵住了那块滑落下来的石头,池盈应该没有受伤才对。
“受了不小的惊吓,正在心理室进行治疗,顾天泽正陪着她。”
说到这里,傅斯珩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倒是看不出来,平时那么咋咋呼呼,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现在却会被吓成这个样子,我本来以为,最可能遭受心理创伤的人应该是你。”
我皮笑肉不笑,扭头看向傅斯珩。
“这种生死之事,上次有幸在傅先生这里领教过,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什么最让我害怕的事,那么第一件,就是你去秦家那次,第二件……应该就是现在这件事了。”
傅斯珩抓着我的手,郑重地立下了一个承诺。
“我会用尽全力查出真相,抓到凶手。”
“嗯。”
我看着傅斯珩的眼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