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出了前厅,快步追上要回屋的翌王夫妇。
翌王转身看他,“还有何事?”
裴铮道:“有一件事,需要跟您商量一下。”
翌王和翌王妃对视一眼,“你的亲事,我们自有打算。”
裴铮:“不是亲事。”
他的亲事,他自己已经打算好了,根本不用他老子娘操心。
虽然他的打算,本身就会让他们操心。
裴铮和翌王在书房呆了小半个时辰才出来,从书房中出来后,他便转而去裴铄的院子。
到了院门口,裴铮并不走大门,而是跳上院墙外面的一棵树,再从树上直接跳到院子里面。
借着夜晚朦胧的烛火光芒,裴铮看到院墙上面铺着一排的木钉,他又看向院门口,只见大门上方顶部着吊着一桶水,门槛处藏着一根细绳,晚上这么暗不细看根本看不见,若是他从大门而入,这桶水如今已经倒在他身上了。
裴铮嗤道:“臭小子,你玩的这些,都是你哥哥我玩剩下的。”
他绕开地上各处撒的油,避开台阶上会发射暗箭的机关绳子,一脚踹开裴铄厢房的门,而后侧身躲开倒下来的面粉。
裴铄正坐在书桌前挑灯夜读,对他的到来毫不意外,头也不抬道:“兄长深夜前来,是有何事?”
裴铮:“你说呢?”
裴铄状似无意的将手放在手边的一个紫檀木盒上,“兄长不说,我怎知是何事?”
裴铮将手中的那团字条扔向他,“裴铄,别给我装傻。”
裴铄伸手一接,将这团纸摊开放到紫檀木盒上,微笑看着裴铮。
“兄长,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居然去偷......”
裴铄话音未落,裴铮就欺身上前,直接跃到他的书桌上,一脚就将他给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