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没有了。
泠玄∶“对了,有件事忘说了。”
谢元凛和方楚宜闻言一同看向他。
泠玄接收到两股视线,轻描淡写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之前也说过这蛊极其淫>邪,如今被他喂了这么久,又种到你的体内,以后他的情>热期只能由你来解。”
之前殷帝在,他就没说,后来就忘了这茬,左右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方楚宜∶“……”
谢元凛∶“……”
方楚宜看向谢元凛,迟疑道∶“他的意思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谢元凛顿了顿,没做回答,朝泠玄道∶“之前怎么不说?”
泠玄丝毫不觉得这是个问题,两个人是夫妻,方楚宜的情热期本来就是要谢元凛帮忙度过。
这有什么?
“说了能改变什么?你不解毒了?还是想让别人喂蛊,同你交/合?”
这话说完,屋子里静了下来。
泠玄看向他俩,见二人皆是沉默。
泠玄∶“……”
最后,泠玄顿了顿∶“行了,我会想办法解决此事的。”
谢元凛∶“找到抑制情热期的办法,不伤害身体的情况下。”
泠玄∶“知道了。”
待人离开后。
方楚宜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淡声道∶“这是将我强行捆绑在你身边啊,我还离不开你了。”
谢元凛认真道∶“虽然我想和你一直不分开,只是这个结果不是我想要的,若是哪天我出事了,到时你该怎么办?”
方楚宜本来还有些生气,闻言道∶“瞎说什么?为了我,你也要长命百岁。”
谢元凛双手各拉起他的手,“别担心,泠玄会想办法的,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而不会是这种。”
方楚宜吐槽道∶“你真是赚了,这蛊怎么不能是你离不开我?”
谢元凛∶“不需要这蛊,我本来也离不开你,只想要你。”
方楚宜∶“……”
净会说些好听的。
不过倒也没太生气。
就像泠玄说的,说了他还是会喂的。
方楚宜心里这才惊觉原来自己也这么喜欢谢元凛了。
泠玄显然也知道自己刚刚那话好像惹到他二人了,这两日便没出现碍眼。
谢元凛的腿已经完全恢复,而蛊虫也已经喂成血红色。
就等方楚宜的情热期来临了。
方楚宜每回情热期都很准时,每月十五夜晚发作。
是以傍晚时,下人开始准备热水。
泠玄带着蛊虫过来。
谢元凛脱去衣袍,露出肩伤那处,泠玄打开盖子,只见那指甲盖般大小的血红色蛊迅速钻进了谢元凛的肩膀,很快消失。
方楚宜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看到这一幕,下意识问道∶“这进了身体没什么影响吧?它以血为生,会不会——”
泠玄∶“不会,它是你的血喂的,只喝你的血,等毒解了后,它就回离体死亡。”
方楚宜∶“那就好。”
不然这玩意在谢元凛的身体里,也太吓人了。
泠玄种完蛊,没多待。
屋子被关上了。
谢勇在外面守着。
方楚宜已经沐浴过后,在床上躺着。
见谢元凛那高大的身躯过来,突然有些紧张。
最近两人顶多就是亲一亲。
谢元凛跟转了性似的,严格贯彻清心寡欲。
每回方楚宜都能感受到小谢的兴奋。可谢元凛表现的格外正人君子。
不像从前那般。
这让方楚宜又不禁产生谢元凛不行的想法,所以才要养精蓄锐,保持精力。
毕竟这么长时间没使用过了。
到时力不从心也是正常。
之前几回。
并没有真刀实枪的来。
这回可不一样了。
谢元凛手里端了杯水,“先喝点水。”
每回方楚宜都口渴。
谢元凛怕他缺水。
方楚宜坐了起来,接过水咕噜咕噜全喝完了。
谢元凛将杯子搁在一旁,这才脱了衣袍上了床。
不知怎地,方楚宜有些不自在。
对于一会儿要发生的事。
谢元凛低笑了一声∶“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回了。”
方楚宜下意识道∶“不一样。”
谢元凛故意逗他,贴近道∶“如何不一样了?”
方楚宜∶“……”
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
方楚宜觉得自己这样紧张有些丢脸,清了清嗓子∶“你最近养精蓄锐的怎么样了?这到时候要三天,能坚持吗?”
谢元凛∶“……”
方楚宜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三天三夜,会为这句话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此刻还觉得找回了些场子。
正待安慰谢元凛,突然月要处发软。
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
且比以往更甚。
让他有些恐慌。
谢元凛将他抱到怀里脱衣安抚∶“不怕。”
很快床幔落下。
里衣掉落在地上。
……
谢勇一直在屋外守着。
这回和以往不一样。
听得他有些面红耳赤,又不好挪动,担心王爷有什么吩咐。
泠玄∶“不用守着,他俩这回没精力要热水,没个四天是出不来房间的。”
为何是四天
谁那么好的体力。
三天三夜之后还不歇息的?
泠玄这样说,谢勇立刻往院子走去,直到听不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