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方楚宜睁开眼睛,见床上已经没有谢元凛了。
他撩开床幔,谢元凛此时正坐在地铺上,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同他淡定打招呼。
若不是方楚宜昨晚没睡知道他上了床抱着自己,都要信了他打地铺了一夜。
不得不说谢元凛是真的演技派。
方楚宜懒得拆穿他,毕竟昨晚也假装睡着由着他上床没把人赶下去。
谢元凛起身,坐到床上∶“腿如何了?”
方楚宜掀开被子,见破皮处已经结痂,只不过他皮肤莹白如玉一点瑕疵没有,那结痂的痕/迹在那他白皙的皮/肉尤为明显。
谢元凛正要上手去碰,方楚宜迅速盖住了被子。
开玩笑,大清早的,身子正处于着高度每攵感期。
谢元凛突然道∶“想亲你。”
方楚宜∶“不准亲,昨晚的事还没翻篇,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能就这么算了?以后一天只能亲三次。”
谢元凛∶“……”
很好,一朝回到刚确定心意那会。
方楚宜补充道∶“只能亲,不能动手。”
谢元凛不出声,显然是不愿意。
方楚宜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他没穿亵裤,就这么大喇喇地背对着谢元凛的穿衣。
因弯月要两条笔直的长腿紧绷的线条格外漂亮,月要下起伏浑圆翘挺。
白得晃眼。
方楚宜穿好短裤,转过身对上谢元凛那深黑难辨的眸子,“……”
再看小谢,跟受了什么刺/激似。
实在是没救了。
谢元凛现在是二十五岁,可不是像他这副身体才十八岁,是那种特别容易激动的年龄,再说现代十八岁男高中生才动不动起立,很容易被影响。
怎么谢元凛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难不成是之前几年太清心寡欲了。
导致现在身体才开窍?
方楚宜忍不住道∶“你现在不知道节制,以后有你力不从心的时候。”
谢元凛∶“……”
他到底哪里不节制了?
他迄今为止,除了情热期那几天吃饱过。
这几天都是隔靴止痒。
到底如何就给方楚宜这个错觉了。
谢元凛只觉得冤枉极了。
——
泠玄见谢元凛沉着脸,活脱脱地谷欠求不满。
这娶妻和他没媳妇也没什么差别。
泠玄瞬间觉得平衡。
这几日他总算把抑制情热期的药给制作出来了。
前后浪费了很多药材。
好在都是从宫里拿的,太医院不缺珍稀药材,殷帝只以为他给谢元凛治病,面上也过得去,也没说什么。
且近日殷帝着急上火,为那些事夜不能寐,饭不能食的,也顾不上谢元凛了。
泠玄∶“这总共有六颗,半年的量,每月十五前一日服下,便可度过。”
谢元凛接过小瓷瓶∶“需要注意什么?”
泠玄∶“没什么要注意的,不过我只制了六颗,吃多了就没什么作用了,等我在研究研究接下来了。”
谢元凛∶“谢了,辛苦。”
泠玄见他总算说了句人话。
“我看你最近好像谷欠求不满的,还不让碰?”
谢元凛∶“……”
何止不让碰。
方楚宜说他定力太差,打定主意让他修身养性,亲吻不准深入,也不准他上手,晚上不准他留宿。
他现在过得比庙里的和尚还素。
关键人家和尚没有媳妇,一直素着没尝过滋味,倒也无所谓。
可让他一个刚尝到甜头就被剥夺了快乐的人来说,此举实在太残忍了。
还不如一直素着。
不止泠玄能感受到谢元凛的谷欠求不满,跟在他身边的木头谢勇也都察觉出来了,还问他是不是和王妃闹别扭了。
泠玄不解∶“这媳妇娶了当祖宗供着,图什么?”
谢元凛∶“我乐意。”
泠玄∶“行,反正是你谷欠求不满,又不是我。”
谢元凛∶“……”
泠玄∶“真惨,以前不行就算了,现在行了跟不行我看也没什么差别。”
一句话成功让谢元凛黑脸。
——
方楚宜正在屋子里制做腮红和口红,一旁放了四个冰鉴,他不去谢元凛那边,谢元凛知他怕热,便差下人将王府剩余的冰鉴都放他屋子里。
屋子里倒也凉意十足。
前两日方楚宜差方复去将之前定做的口红筒全部取了过来。
这几日一直都在捯饬这个,现下大功告成。
谢元凛过来的时候,方楚宜刚做完最后一步。
方楚宜看到他,便净了净手,端起旁边桌上自己做的一大碗绿豆汤圆牛奶沙冰,“怎么不等凉快些再过来?”
谢元凛接过,舀了一勺喝,很是冰凉爽口,甜而不腻。
方楚宜这些日子总是自己做这些消暑的,谢元凛喝了不少,刚从外面过来,一身热意瞬间被着冰镇的玩意解了不少,
方楚宜拿一旁浸了凉水的巾帕拧了拧,给他擦了擦额头。
谢元凛喝完后,便从怀里将瓷瓶取出,递给方楚宜,“给你送这个。”
方楚宜打开瓶盖,透过瓶口见里面有几粒绿豆大小的药丸,“什么啊?”
谢元凛∶“抑制情热期的,每月十五前一日服下一颗就好。”
果然这话一处,方楚宜当即笑眼盈盈,连带着奖励了谢元凛一个吻。
谢元凛见他宝贝似将瓶子收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