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知一瞬间紧张起来。
要不是这是自己亲妹妹,差一点想伸手掐死她。
“瞎说什么。”谢明知努力冷静道:“我是你哥,你怎么能怀疑我?”
谢春晓继续呵呵。
“你要不是我哥,但凡是同父异母的,我都给你送进去吃牢饭了。”
兄妹俩日常习惯了阴阳怪气互相怼,从小打架,大了吵架。
当然是在没人的时候,但凡有一个外人在,两人好得跟可以穿一条裤子似的。
谢明知有点理亏,丝滑转换话题。
“我确实在一本古书上,看见过一种用血制香的祭祀法。”谢明知找了个理由:“是为了平息冤魂怒火用的。”
谢春晓道:“用什么血?”
“人血。”
“谁的?”
一般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如果要用到血,不外乎人血或者动物血。
动物血用的多一点,什么黑狗血,公鸡血之类,驱魔辟邪是首选。
极端一点,用人祭祀。
要么是童男童女,要么是少男少女,要么特定某个时辰的人。虽然谢春晓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的血可以驱除邪祟,但反正有这么一说。
可是谢明知却说:“这用的是凶手的血。”
“啊?”谢春晓很意外。
“啊什么?”谢明知道:“血债血偿,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谢春晓张了张嘴,被问住了。
是,凶手血祭死者,听起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凶手之所以是凶手,就是因为他凶,又怎么可能因为怕鬼,用自己的血去祭拜死者呢?
除非出现了第三者。
一个行侠仗义,快意恩仇的执法者。